谢安又开始小声地哭:“尧叔,难受,难受。”
吕尧自然知道他因为什难受,他诱哄般问:“那帮你好不好?”
他固执地遍遍重复:“尧叔,难受,难受,你帮帮,你帮帮。”
吕尧手,被他主动拉过去,凑上让他难受根源。
很烫,但很稚嫩,碰上,才会儿,就没叫嚣气势。
他松开对方手,感觉到对方趋于平稳呼吸,准备去自行挥舞番可怜长剑。
双手臂突然从后面环住他脖子,借着醉酒力气把他往自己方向压,等两人近得鼻子都抵在起,他才满足般在他鼻尖上蹭蹭,然后告诉他:“尧叔,喜欢你。”
吕尧脑子炸。
似乎是打开复读机,他说完句又不断低声重复着:“喜欢你,喜欢你……”
不知道说多少句,声音弱下来,直至噤声。
己什也不做。
被阻止人不满地细哼声,推开他挡在两人中间手,趁他没有防备,把掀开他贴身短袖。
平地上嵌着弹珠被毫无预兆地覆盖住。
“操。”
吕尧脊背阵发麻,额头瞬间冒出细汗,他猛地将对方掀翻于身下,突然变换位置,让原本主动人下子松开嘴,刚咬住东西,便从齿缝间溜出去。
谢安把他手无情甩开,渣男身份落实:“不难受,你别压着,你走开。”
进入贤者模式男人,理性得很。
吕尧却不可能如此简单就放过他,他拉过对方手,不容拒绝地起握上开始流泪长剑,对方想躲,他没给他这机会,带着他起,完完全全地试套新剑法。
嗓音又低又沉,沙哑而性感:“现在,到难受。”
…
他接着开始哭,小声地啜泣:“可是,不能喜欢你,对不起,喜欢你,但是不能喜欢你。”
吕尧从巨大震惊中回过神,强忍着满心复杂情绪,颤抖地问:“为什不能?”
醉酒人是听不到别人讲话,所以谢安没理他,表白完又道完歉,不说话,而是直接又亲上他:“想亲亲你。”
如果说在刚才之前,他还有着绝不动底下人心思,那,在听到毫无预兆表白之后,体内天平已经明显倾斜向其中端。
他并没有就此任由自己沉沦,很有耐心地问他:“谢安,是谁?”
像是丢奶嘴婴儿,他开始闹腾,用手去寻找,刚碰上对方灼人肌肤,就被把扣住,直直压下来。
主动变成被动,醉着人终于感到不安,扭动着身子想将控制着自己手甩开。
吕尧感觉到长剑发出嘶鸣,剑身也在不断颤动,咬着牙说话声音,沙哑得几乎听不出是在说什:“你别以为你喝醉就不敢动你,要真趁人之危,神仙也救不你。”
对方似乎听懂,下子就安静。
吕尧见他安分下来,松口气,早知道谢安这次醉酒会变成这样,他绝对会事先把门锁好不让人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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