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霖没理他,他环视着周围,似乎在找什。
赵至顺着他视线望过去,脸好奇:“你找啥?不早,这儿走回去还得半个多小时呢,也不知道你大半夜发什疯,别人都打车,就你,死活要走路。自己走不行吗,还想早点回去睡觉呢!”
柳霖目光顿,找到。
“欸,拉去哪儿啊?松手松手,自己会走,你他妈!耳朵聋啊!松手!”
柳霖把人拉到巷子里,松开手。
柳霖淡声,简单粗,bao地威胁:“你要是敢在这里喝醉,直接把你扒光扔大门口去。”
“操。”
赵至忿忿坐下,丫只会拿武力威胁他。
谢安象征性地拍拍他肩:“酒有啥好喝,来,哥陪你喝橙汁。”
“小学生才喝橙汁。”
有人端着酒杯过来:“赵至,杯子满上,喝杯!”
他只纠结几秒,欲望很快打败理智,随手拿起边上不知谁打开酒,呼哧呼哧地把酒杯灌满。
接着下站起来,豪情壮志地朝他举起酒杯:“干!”
酒杯相碰,发出清脆响,赵至麻痒心,更是兴奋地不住狂跳。
他拿着酒杯抵在嘴前,还没仰头次性吹掉,只手横空伸来,夺过杯子,眨眼之间,酒就空。
吧?”
下秒,他低下头。
梦里,谢安被人强硬地掰开嘴,对方边将他舌头往外揪,边用样看不清模样柔软东西,在他口腔内壁上肆意乱撞。
这是个奇怪梦。
他想醒来,眼皮上却像挂着铅球,怎也睁不开。
赵至揉揉自己被他箍疼手,埋怨地嘟囔:“长得瘦不拉几,力气咋就这大呢。”
抱怨完,他扫眼四周,是条偏僻巷子,巷子深处没有东西照明,黑漆漆,看不清是什样。
两人现在站在巷口边,路灯恰好能照到,四周没有声音,只有风声从耳侧呼啸而过。
他想到什,手臂顿生层鸡皮疙瘩:
谢安脸色黑,巴掌直接甩过去:“他妈再说遍。”
赵至顿时噤声,乖顺地把杯子递给谢安:“谢谢安哥哥。”
“……”
……
柳霖喝差不多三罐酒,赵至借着路灯光,眯眼仔细看看他脸:“你咋点事儿也没有啊?你真喝酒?”
赵至气急:“柳霖你他妈抢酒干嘛!”
敬酒人端着酒杯,面露尴尬。
柳霖面不改色,润声对那人解释:“他之前酒精中毒,刚进医院洗过胃,所以代他喝,不好意思。”
“噢,这样啊,没事没事。”
赵至梗着脖子低头瞪他,咬牙切齿地用只有两人能听见声音低吼:“谁他妈酒精中毒!谁他妈去洗胃!”
这个梦太过真实,仿佛现实中真有人在对他这做,但又像是假,仅仅只是个梦罢。
迷迷糊糊间,他最终失去意识。
……
毕业酒会上,酒精成必要刺激。
赵至嘴馋,但也知道自己口倒,眼巴巴坐在位置上,看着其他人纷纷端着酒杯互相敬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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