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尧没有察觉到他不自在,招呼他坐到沙发上,走去厨房里倒杯水,回来放在他面前。
他弯腰时候,手从谢安侧脸旁擦过,好闻沐浴露香侵入鼻间,让他不由得捏紧身下沙发。
“吕淮已经睡。”
“是来找你。”
“哦?这可难得,说吧,有什事?”
这个时间点,对方应该已经睡,他贸然前来,估计会打扰到他。
但时之间除他,他实在找不到其他可以帮忙人。
保安已经打电话确认过,此刻站在门前,他体内忐忑与不安还是没有消失。
谢安深吸口气,按下门铃。
脚步声很快响起,门紧跟着被人打开。
“好。但是今晚遇遇已经洗过澡,明天走之前,安哥再带遇遇去玩次好不好?”
“好!”
……
谢安终于把人哄睡,起身走去桌前,把准备好银行卡放进口袋里。
他轻声关上门,迎着夜色离开。
本来没有打算这快就带章遇离开,但最近接二连三意外,让他知道,离开这里,已经是迫在眉睫事。
章遇猛地回头,眼睛比头顶电灯泡还要亮:“好!安哥,们要去哪里呢?”
谢安还没想好,听见他自己先开心地补充完后话:“去哪里都可以,只要有安哥在,遇遇都开心。”
他笑着捏捏章遇脸蛋:“那等下安哥给你擦完头你就去睡觉,明天醒,安哥就带你走。”
章遇点点头,转回身又看向窗外,他犹豫神情被谢安看在眼里:“遇遇,怎?是不是有什话要和安哥说?”
谢安重重呼出口气,看着他问:“刘玲被带走,是因为你吗?”
吕尧闻言神色不变,还是那副云淡风轻模样:“是因为,但也不完全因为。”
谢安没有说话,等他解释。
吕尧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,淡淡笑:“你来找,就是为问这事?”
“
正是吕尧。
他似乎刚洗完澡,身上只披着件黑色睡袍。
睡袍简单披着,结也没打好,松松垮垮地,露出男人胸前大片春/光。
谢安不小心看到,连忙慌张地别开眼。
“尧叔。”
他走后没会儿,道已经躲在暗处等待许久身影,终于找到机会。
三两步跑到他们屋前,用力敲敲。
里头刚入睡人终于被不停歇敲门声吵醒,边揉着眼睛拉开被子下床,边喃喃:“安哥,是门被风关上吗?”
他将门打开,看见外头站着人,睡意完全清醒。
……
章遇指着院里那个老旧秋千说:“安哥,们明天就走话,今天再带遇遇玩次秋千好不好?遇遇想再最后玩次,好不好?”
秋千承载着很多回忆,里面装着,都是章遇和谢安。
后来秋千老化,他怕自己不在时章遇玩话会摔到,便禁止他再去碰。
章遇也听话,知道他不喜欢自己靠近,总是离得远远。
今晚突然又提出这要求,估计是想在离开之前,最后再感受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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