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，疼？”乔郁绵指指她
膝盖。
李彗纭似乎没听懂，依旧在戒备着外面人，
个劲儿把乔郁绵往轮椅后头拨。
“没事妈，他们不敢打
。”乔郁绵抽
张纸巾擦擦她额头汗，“外面，有警察。”
他叫医生替李彗纭检查。
“……肿这
厉害，髌骨可能是骨折……”小医生眉头紧锁，“这得赶紧送医院，看看能不能抓紧时间手术。”
彗纭安置回轮椅。他将通话切换成公放，“们在连河桥北路颐爱康复中心，有人寻衅滋事出手伤人，这里有很多上年纪病人，麻烦您快点过来处理下。”
“好，连河桥北路颐爱康复中心，有伤者？需要救护车？”公放中传出接线员声音。
“你干什！”那些人又去夺安嘉鱼手机。
男人身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，揉着后腰：“别拦他！让他报警！是她推！”
听到这边尖叫吵嚷，接线员也没有多问。没半个小时就有出警人员赶到解情况，调监控，做笔录。
乔郁绵脑子懵，愣愣看着他吩咐护士推来担架床，将李彗纭固定上去。
救护车上不这多人，乔郁绵被推搡上去，再回头，车门就关。
他隔着窗子看到安嘉鱼拽着疗养院小医生拔腿往停车场跑过去，微微放下心。
奇怪。这些年大大小小事，不都是个人扛过来……
“就是他们先动手！”中年男人扶着腰，“腰本来就不好！马上就去验伤！”
小警察也受不这些人颐指气使样子，“们有规定，不能您说抓谁就抓谁，监控里是您先冲过去要打人，何况这位女士是痴呆症患者，属于心智和精神缺陷人群，就算您去验伤也不需要对您进行赔付。”
“来来来你把你警号告诉！哪个派出所去找你们领导！”
小警员大大方方亮出自己证件，顺便正正夹在胸前执法记录仪，提醒对方注意言行。
乔郁绵没工夫理他们，就这半小时功夫，李彗纭右膝就微微红肿起来。连盛夏都鲜少出汗人现下额头冷汗直冒，浑身发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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