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乔郁绵。”安嘉鱼双手捧着他脑袋,与他蹭蹭鼻尖,“跟在起好不好。们在起。”
“……”他闭上眼睛,没有回答。
“昨天去看你妈妈……那些东西都看到……所以们直都没有分开对……”
“嗯。”他轻轻点头。他从来没有离开安嘉鱼,他部分始终追着那束光,活在最美地方。
“听。们不分开。”安嘉鱼笑着吻他眼睛,嘴角,“要跟你在起,没人管得……这次连你都……”
他只看到句:安嘉鱼先生左手因疲劳过度引发肌腱炎,正遵医嘱进行治疗和休息,相信不日便会在音乐厅舞台与各位重逢。
乔郁绵抓住手机,巴掌大图片被他反反复复看好多次。
“……虽然有点严重,但好好休息之后是可以完全恢复。当然,这之后要直注意,否则会复发。”安嘉鱼默默补充句,“伤病对于很多演奏家来说都不陌生。”
相信不日便会重逢。
悬于半空心在阵剧烈收缩后,终于被他声长叹叹回原位。
在他耳畔,轻声问:“你就为这个,忽然从非洲声不吭跑回来吗?”
“……就为这个?”他轻声重复,“是,就为这个……”
不然呢?除这个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为什,还有什能支撑着他在日复日刻薄,枯燥,充满未知难题世界中生存。
任何个人,想要努力活着总需要些念想吧?
“手没事。”
“安嘉鱼!下来吃早餐!
像劫后余生松懈,他全身爬过愉悦疲惫感,其中包含路从另片大陆辗转而回辛苦,包含他淋雨吹空调着凉发烧脆弱,包含撑住自己人生那根最牢固骨架终于断裂绝望,包含他们在地板和墙壁间抵死缠绵之后倦怠,包含他从昨天到现在除几杯红茶和几颗薄荷糖之外什都没有吃饥饿,以及,他惊惧,崩溃后,爱情失而复得恼羞成怒和后怕。
“……小鱼……”他罕见地生出丝委屈来。在任何人面前都不会有,也没资格透露委屈。
“嗯?”
“好饿……”
他转过身,抚着那截挺拔优美后颈与他天鹅相拥相吻。
乔郁绵怔,心跳似乎也跟着停。
安嘉鱼又强调次:“小乔,手真没事,放心吧。”
“可,可是,你为什要取消那多演出……”颗心倏忽被提到嗓子眼,他不敢大声说话,生怕它跳出去,“又为什要在节目里那样说……”
“节目里那都是他们剪辑过。跟那个主持人聊半个多小时呢,最后被他们东句西句,拼接下给放出来。”安嘉鱼摸到桌子上手机,打开他们J.A官微,最新条是针对节目组恶意剪辑声明,他灵活手指将白底黑字带公章图片放大,举到乔郁绵眼前。
那些什严正声明、恶意引导、恶劣影响、追究责任之类字眼都被乔郁绵迅速略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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