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是真,没什事。”乔郁绵翻个身与他面对面侧躺,“不知道该怎说。妈她……”
“她怎?难为你?动手打你?”对方忽然紧张兮兮撑起身,往他脸颊和手臂摸索。
“没有。没打。”他不反抗,任人上下其手,“她最近变化有点大,不怎管……就是有点不适应……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工作缘故。”
“嗯?她,不工作?”安嘉鱼愣,又躺回枕头上,“不合理啊……按理说如果连工作都没,应该会更变态地控制你才对,就是全部精力都放到你身上。”
“是啊……也觉得奇怪……天两天算,这都好久。舒服是舒服,可总觉得有点心慌……”乔郁绵裹裹被子,初冬,安嘉鱼不喜欢开空调,屋子开着窗缝有点冷。那人虹膜上映着方明亮窗和两朵顽强撑到此刻蜻蜓花影。
活得简单些,放过自己也放过身边人呢?
他有些奢侈地盼望着是后者,因为最近不被管束日子过得实在是矛盾又惬意。
也许切真如他所愿,会越来越顺利呢?
“小乔!”安嘉鱼手指力道很足,弹在他额间就算是有所收敛也足够疼,“想什呢……”
“嗯?”他用手背揉揉痛处,“怎?”
“唉,想那多干嘛,这是好事。说不定……过五十岁,看开?”
温暖怀抱裹上来,他们抵着额头。安嘉鱼睡着前不忘提句:“新年那天……音乐会你要来听啊……”
“好。”乔郁绵想也不想便答应下来,反正现在李彗纭对他行程毫不关心,他想去哪里都可以。
作者有话说:
其实老早就有迹象=-=不大容易发现。
“……吃完……回去睡会儿吧……”对方已经把他们两人餐盘倒干净,摞到回收处。
“好。”
乔郁绵跟他并排躺在床上,那人伸过只手盖在他额头上,“怎红这久还不消……”
“你手劲儿太大。”
“屁,肯定是因为你皮肤太白。”安嘉鱼恶狠狠地怪他,转而又悠悠叹口气,“你最近总心不在焉,叫你也听不见,问你也只会说没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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