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分钟里,他再次精准踩点,安嘉鱼松胳膊,双眼睛近在咫尺地盯着他显现出疑惑:“历史你才看几个小时,过目不忘吗?”
“这些高就学过。历史高93,地理92,政治83。”乔郁绵觉得他目光太亮,干脆闭上眼睛,“如果学文话,大概比现在要好过些吧。”
“那你干嘛学理啊……学文说不定们还能在个班啊……”
“是啊。”乔郁绵把头埋进被子里,“能学文就好。可是不行。妈接受不。”
“她……你就不能……抗争下吗?也不能她说什就是什啊,你不能永远为她活着啊……”安嘉鱼有些激动。
乔郁绵时隔半年多再次在这里过夜。
宿舍主人怕热,空调常常整夜不关,虽说更喜欢夏夜自然风,但借住者当然要入乡随俗,他穿着安嘉鱼睡衣,缩在空调毯里依旧觉得有点凉。
浴室里哗哗水声戛然而止,没会儿安嘉鱼只穿条睡裤顶头湿漉漉卷发跑出来,发尾没擦干水珠沿着背部皮肤划出闪亮水线,些啪嗒啪嗒将地板敲击出声。他扒开冰箱门咕嘟咕嘟灌半瓶子冰水长舒口气又冲回去,随后门缝里传出吹风机嗡嗡噪音,待他再次出现,从头到脚皮肤都在泛红。
“夏天吹头发真是地狱。”安嘉鱼捞过桌边遥控器,对着空调嘀嘀按两声,刚要躺上床,就跟把自己裹成蚕蛹乔郁绵对上眼,而后又默默抓回遥控器,把温度调回去。
“不用。”乔郁绵看他热得想吐舌头实在不忍,“有被子就行。”
很想抗争。
乔郁绵安静地躲在毯子里,这句话却说不出口。他知道安嘉鱼理解不,他们家庭环境天差地别,他违抗不倾尽全部心力财力将他养育长大那个人。当个人把你当做唯生存动力时,你不敢也不忍让她伤心失望。在血缘和家人面前乔郁眠别无选择。
但是再撑撑就过去……切都
“调太低容易冻感冒。”安嘉鱼连着毯子将他起抱住,“你要是睡不着,们可以聊天。再不然你背背题给听,太平天国运动,来。”
乔郁绵从被子里奋力伸出条胳膊,越过安嘉鱼肩膀摸到桌角手机,十点而已,这个时间他应该坐在椅子上再学会儿,可这间宿舍让他有些打不起精神,那,就背题吧。
“1851-1864年。金田起义标志运动兴起,永安建制标志初步建立政权。1853定都天京,早期以《天朝田亩制度》为g,m纲领……”他依次踩过每个得分点。
“张口就来可以啊……”安嘉鱼拍拍他后背以资鼓励,“那,秦朝中央集权制度形成?”
“秦朝是中国历史上第个统、中央集权封建国家……”他们离很近,所以乔郁绵懒懒躺着,只微微震动声带发出低语,对方就能听得很清楚,他用安嘉鱼牙膏,沐浴露和洗发水,浑身上下都是混合水果味道,这甜味有些孩子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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