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郁绵顿,点点头,将擦手巾放回洗手间。
“困得话你睡会儿吧,去买饭,拿回来吃。”安嘉鱼从迅速起床,换好衣服,“想吃什?”
“该去。上次,上上次都是你……”乔郁绵忍不住打个哈欠,瞬间泪汪汪,可怜得让人心都跟着揪起来。
他最终劝服对方,路溜达到食堂。
乔郁绵喜欢吃什来着,好像不大挑食,吃得也不多,偶尔加个苹果或者牛奶。
乔郁绵从冰箱顶上取下小药盒翻找,里头东西不多但挺全,乳酸菌,止疼药,创可贴,体温计,还有碘伏棉签。
回到床边,安嘉鱼又恢复平躺姿势,这倒是方便他操作。撕开棉签包装,将创口轻轻擦拭成淡黄色,而后托起那根手指,包上创可贴。安嘉鱼手很热,睡着尤其。
乔郁绵低头搓搓微微发麻指尖,看到自己手上沾染碘伏淡黄色,转身去洗手间冲洗。他习惯性地想抽张纸巾,却发觉墙上多只挂钩,钩子上是条崭新擦手巾。
安嘉鱼举起右手,仔细端详那片包得及其端正创可贴。
其实被咬那刻他就醒,只是习惯性地想再赖五分钟床而已,然而乔郁绵并没有注意到,还主动替他善后。
月季养护守则,重中之重在于阳光,通风以及浇水。
“自来水里含氯,不要直接浇,先晒个两天。”舍管叮嘱道。
“唔!”安嘉鱼忽然低呼声,吓得乔郁绵手抖。他回头,发现那人翻个身又睡着,被子上蹲着脸懵懂Joe。
“别闹。”他走过去捡起大老鼠,却发现被单上点点血迹。
乔郁绵大惊失色,捧着Joe翻来覆去检查,可并没有找到任何伤口,自从用浴沙洗过几次澡,Joe毛色鲜亮起来,他并不是米色龙猫,而是雪白色,只是当初捡它回来时候太脏。
安嘉
个小伤口而已,哪里需要这样大动干戈。
处理伤口时候,他偷偷睁开眼。
乔郁绵专心致志盯着他手指,小心翼翼擦拭碘伏,兴许是怕他痛,还不忘边擦边轻轻吹气,让酒精尽快蒸发。这个人眼下时常带层青黑,让原本饱满卧蚕从视觉上消失掉,好像总是睡不好。
“醒?”乔郁绵从洗手间出来,手上滴答着清水,“那个擦手巾可以用吗。
“用啊,不然呢。”安嘉鱼盯着他今天略显浓重黑眼圈和眼中掩饰不住困倦,“昨天又没睡好?”
不是它受伤,难道是安嘉鱼?
他凑到血迹附近仔细查看,终于找到伤处所在。安嘉鱼右手食指指甲旁洇着团血迹,指缘薄皮掀翻开,bao露小伤口,跟Joe牙齿宽度差不多吻合。
嘶……双要买保险手居然被只龙猫啃伤……
乔郁绵把将顽劣龙猫关回去,隔着笼门板着脸瞪他,可肇事者哪里看得懂,大大咧咧爬上最高层小木屋里团成团,安心睡午觉。
打不得,也骂不懂……这就是养宠物要付出代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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