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有所思，夜有所想。陈嘉予白天花
大把时间想他当年
操作，加上他和方皓看那个谍战片，他刚睡着就做
个噩梦。这回梦倒没有上次那
具体，他不记得驾驶舱是什样子，也不记得窗外具体是怎样情景，只模糊记得身体感官——周围响声巨大，挡风玻璃里面透出飞速接近地面，甚至有失重感觉，各种告警齐响。他在巨大响声中被震醒。醒来时候，他猛地坐起来，耳边只有自己急促喘息声，不见刚才警报声响。他才意识到，刚刚切是个梦。
方皓被他这下弄得也醒过来。他本来是刚刚入睡状态，此番睁眼也是睡眼惺忪，动动嘴唇低声说：“怎。”
陈嘉予坐会儿，又滑回被子里，回他道：“没事。吵到你吧
嘉予就喜欢看他情欲满脸，眼角眉梢都是享受样子。方皓快要高潮时候小动作，他也熟悉，他屁股和大腿会骤然收紧，像打个冷颤样颤抖好几次，咬着自己嘴唇，手里面要紧紧拽着点什，有时候是床单，有时候是没脱下去衣服，有时候是陈嘉予后背和手。
他剧烈喘息着，紧跟着方皓，也达到高潮。
性爱之后，陈嘉予也有些寡言，方皓也句话没说，稍微清理过后就转过身把脑袋埋在陈嘉予锁骨和胸脯上面，感受他体温慢慢渡过来。他这会儿酣畅淋漓做过场，冷倒是不冷，但是他还是喜欢贴着这热源。
陈嘉予伸出只手来，慢慢抚摸着他头发。
“你留过长点发型吗？肯定很帅。”陈嘉予说道。
“最近几年没有，”方皓说，“短方便打理吧。还有跑步什。”这确实是原因之，但是不是真正原因。他原来跑步时候也不是没留过稍微长点头发。他家里有些照片，比如方晟杰毕业照里，他就是稍微长些头发。很可能，陈嘉予也是看到那些照片才问。后来为什再也不留，其实真正原因很简单，就是因为路家伟最喜欢他头发长点样子，他做爱时候尤其痴迷方皓头发，尤其是给他口交时候，他手上要直拽着方皓头发不让他动。
跟路家伟分手以后，方皓狠心，差点就推成寸头。后来渐渐稍微留长点，才成现在样子。他三个月推次，再也没有留长过，如今已经成习惯。不过，这前后原委，他暂时不想跟陈嘉予讲。
他想，如果陈嘉予坚持，他也不是不能留，和陈嘉予性爱体验确实是足够刷新数据库占据他全部存储空间，现在倒很少想到路家伟。可是，陈嘉予没察觉，也没再提这茬。
后来，可能是因为太晚，两个人也累，又随便冲个澡就去睡。陈嘉予到最后也没说他之前为什心情欠佳，方皓倒也不急着问——他以为是母亲病事，这种也不好逼着说，他觉得总有天陈嘉予自己觉得舒服就会说。
两个人就这样昏昏沉沉入睡，又是后背贴着后背睡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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