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陈嘉予倒不知道,他点点头,最后岔开话题说:“没波及到你就好,这两天你这忙,吓跳。”
方皓又说遍:“没有,就是单纯忙。郭姐不还在休产假,挺过这个月就好。”他本来不应该值这多夜班,连值夜班对身体消耗很大,尤其是大夜班之后,他眼睛里都有红血丝。“不过好消息是,徒弟要出师,以后你可能十次有八次就赶上展博拿话筒。”他补充说。
可陈嘉予砸咂嘴,脸遗憾样子:“听不到你声音啊,这可不是好消息。”
他说得亲密,音量点也不减,仗着早上机场人不多,还把椅子挪近前点,往他这边靠靠。
方皓不是那种喜欢公共场合秀恩爱人,所以被他说有点不好意思,就低头抿抿他咖啡,身子没动窝,任由陈嘉予在桌子底下用膝盖轻轻碰下自己膝盖。
陈嘉予看他喝咖啡,突然想起什似,从飞行箱里掏出来个保温杯,还给方皓:“你杯子。”上次他们也是在T1碰到起吃午饭,恰好是方皓刚来上夜班,而陈嘉予飞完天任务要走,方皓在家里用半自动咖啡机尝试做个decaf燕麦拿铁,揣到保温杯里带来机场给他带走。陈嘉予感动之余,开玩笑说自己这个生日礼物简直就是超值投资,明明是给方皓买,自己已经连着沾着几次光。当然,如果他多在方皓家睡两天,那可能就更回本儿,不过这话他没好意思说,说显得他想要得太多。
“今天飞哪里?周末也飞吗?”方皓看席间安静,就拿出老本事开始继续聊工作。
“还是深圳宝安和广州白云,周六也飞,周日休息,但是周日得回趟家。”飞行员没有节假日也没有周末,陈嘉予也不例外。他面有歉意,本来周日他俩都是休息天,但是他这边提前说好要陪父母吃饭和逛公园,估计需要整天都在外面。
方皓倒是没太介意,他点点头说:“没事,周呢?”他见陈嘉予拿出手机开始翻自己排班表,又小声补充句:“反正家离机场近,你……没事儿话,下飞就过来呗。也不用特意敲定哪天,提前打个电话就行。周中只要不值班,应该都在家。”
陈嘉予嗯声表示同意。那天晚上和白天之后,他太久没碰见过方皓,也太久没碰过他。在T1见过两次,包括今天这次,每次都是匆匆忙忙。他们短信发得倒是挺勤,经常有搭没搭聊着天,每次关车以后把手机移动数据打开总是有新消息进来,和他相熟乘务长都调侃他。他俩把话说明白之前,两人之间聊天记录不到十页,可现在两天就能聊出去十页。陈嘉予昨天回丽景路上堵车,就让方皓给自己发个照片看看,还被方皓拒绝,他只能把记录翻回周前方皓发给自己那张吻痕照片多看两眼,他看着看着都要起反应,被后车嘀嘀半天,他只能生生把屏幕按灭,也浇灭心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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