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陈嘉予那边“输入中”有会儿,然后他先提起:“这早,你没车吧。去你家接你?”
方皓觉得自己想明白,拒绝反而更显得做作,何况他车确实不在,他俩也确实同点顺路,这都是客观事实条件。于是,他就坦然接受,两个人说定时间。
第二天早上六点半,陈嘉予准时把车停到他公寓门口。他也没发信息没打电话,几乎是同时刻,方皓也提着文件和水壶下楼。两个人像对待飞行任务样,都有种心照不宣精准,恨不得约见时间都要说世界协调时,而不是北京时间。
时隔三十多小时,方皓再次坐上熟悉副驾驶,熟悉浅色皮革内衬,坐上
方皓从陈嘉予车上下来之后,是三步并作两步走进楼门口。他感觉到自己心脏咚咚跳得很快,甚至呼吸都有点发紧。他抬起手看看,攥紧又松开,手上还是刚刚摸到陈嘉予小臂时候触感。陈嘉予还穿着短袖制服,所以他那下摸得真切。他到底是怎?方皓自诩是定力很强人,从不轻易被扰乱阵脚,所以当下也是困惑起来。
难道是太久没真刀真枪地谈恋爱过,他对这种明明也可以发生在朋友之间,再普通不过肢体接触都心跳加速?和陈嘉予之间发生切,方皓没有细想过,之前是直告诉着自己没情况、不可能,往后,着陆灯那场冷战过后,他更不敢想。
可是,退步讲,陈嘉予是圈内人,他也不该想。无论对方是什意思,他不该破规矩。想到这里,方皓又有点坦然,既然结局是注定不可能,那中间什过程也无所谓。
他本想着回家跟方晟杰聊聊,但是进家门才想起来,方晟杰昨天回他妈妈城里家——他回来时间也不长,跟自己这里待两个周末,樊若兰已经开始电话跟自己要人。看来自己是烧糊涂,方皓放下行李,从柜子里找出退烧药,喝大半瓶水之后就把自己放平在床铺上。他解决很多问题方式都很简单,就是先睡上觉,明天早上再说。
这觉睡到日上三竿,他起来觉得没那烧,测体温下来好多,可以算是半恢复。他心里块石头落地,之后几天排班任务挺重,还有几个行政会议要开,要是他就此倒下话,其他同事身上担子也太重。
那天下午时候,方皓就又接到陈嘉予微信消息。对方倒是不知道他昨晚上内心困惑,也丝毫不给他消化困惑时间空间,上来就问他:“你还烧吗?”
方皓报个数据说37度8。他看表,大白天陈嘉予来找他说话,可能性只有个,就是他今天也休息,于是他问:“今天没任务?”
陈嘉予说,“今天休息。明天早八飞郑州。你呢?”
方皓看自己排班表,明天是八点白班,但是七点要开会,就如实跟他这说。
几乎是同时,两个人意识到件事情。就是早六点半并没有班车,方皓车前天晚上又放机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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