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皓撑到现在已经有点累
，所以反应也慢半拍，良久才明白他
意思。他停顿
下，脚步都跟着停，然后低声开口问：“这是……你第次？”他觉得，都快三年，整整三年，陈嘉予飞国际也飞国内短线，之前那
长段时间里，随机抽奖话总也会抽到飞香港吧。
可是没有。陈嘉予确认下：“是三年以来第次，”他说，“可能就是这样，该来总会来。”
方皓累时候说话是很直，他不喜欢跟人打太极：“你倒是可以拒绝
方皓确实是喜欢男人，他几乎是确定。其实之前他有感觉，大概是看他和卢燕、和楚怡柔这样漂亮优秀女人相处，怎看都有种朋友闺蜜家里亲样子。比如他抬手给卢燕点烟那次。再比如和楚怡柔，两个人年龄相仿、关系很亲，说话时候脸也会贴很近，而且被别人发现或者叫住也完全不会避嫌。若换百分百直男，即使是直男直女间纯粹友谊，应该也会稍微保持些距离。所以，那天郑晓旭突然问他方皓和楚怡柔之间关系时候，陈嘉予下意识地就觉得没有，因为他直觉方皓不喜欢女生。如今，也算是侧面证实吧。可是，这倒也说明不什。他忍不住又揣测下方皓情感状态，这三条信息里面前两条倒没什，普通朋友也会发，就是约去玩嘛。但是最后条，玄机可大。和朋友去玩，想带你起，这言外之意就是方皓不是这人朋友。不是朋友，要带着见朋友，不就是约会对象吗。是约会对象，又没见过这人朋友，不就是新约会对象，或者说暧昧对象吗。陈嘉予这想着想着，就停不下来。他知道自己向来想得多，与其瞎猜不如光明正大地问方晟杰，或者方皓本人。可偷窥毕竟是心虚事，他犹豫下，没开口。也许他还是不知道比较好。
等方皓回来，他也是看到新信息，陈嘉予观察着他表情，他好像是若有若无地抿嘴笑下。但他没立刻回复。
“走吧，”方皓估计是根本没想过陈嘉予是不是会不小心看到顾淳给他发信息，他很自然地招呼两个人起身离开。
这时候，又是陈嘉予接个电话，他看来电人是公司，跟方皓说声：“公司电话，
接下。”
过大概五分钟，他回来，方皓礼貌性地问他下：“有什急事吗？”接上方晟杰，又吃顿火锅，现在已经九点半，这个点公司来电话般不是什好事。
陈嘉予摆摆手：“没事，就是下礼拜排班又要调。”
反倒是方晟杰关心他下：“飞行员排班都这不规律吗？”
陈嘉予说：“是啊，极其不规律，周邮件里面飞行计划安排好好，个电话就全乱。”
方皓前天晚上休息不够，没忍住打个哈欠，然后点点头，没再说什。
等方晟杰走在前面，陈嘉予看方皓眼，见他没有要问意思，就自己说：“下礼拜排飞香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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