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周他大病痊愈,应邀参加位朋友生日会。这位朋友姓周,也是家房企老板,宴会上,周总当众向他暗恋多年女孩子表白。
看着满场乱飞鲜花气球蜡烛烟火,郁铎这个不解风情土包子算是见世面,他脸震惊地问身边兄弟:“现在谈恋爱都时兴弄这个?好大
众人都离开后,郁铎依旧坐在沙发上,调侃江弛予:“你这出场方式…”他想想,说:“还挺别致。”
江弛予正好从房间里去套干净衣服出来,回到沙发上坐下,牵过郁铎手,对着光仔细观察起来。
“烫着没?”江弛予问。
郁铎说:“没事,水是温。”
“眼睛怎样?”江弛予又问,目光向上移动。郁铎眼睛康复消息他已经从每天雷打不动那通电话里得知,不过还没有机会亲眼确认过。
定会做出什类似上门抢公章入户销毁证据文件事来。
毕竟经验告诉他,高端商战,往往只需要采用最朴素手法。
江弛予暂时按兵不动,在门外安静地观察会儿,确定家里确实有动静后,他打电话联系物业经理。
很快,保安队长就带几个身强力壮小伙子上来,行人在门外简单地制定个行动方案后,江弛予声令下,彪形大汉牟足劲头破门而入。
“嘭”得声巨响,防盗门重重地撞向门后衣柜,群黑衣猛男从天而降,窝蜂涌进客厅。
“完全好。”郁铎眨眨眼:“你看看?”
他抬头看向郁铎,闲着另只手轻轻触触他眼眶,郁铎眼睛已经恢复如初,看不出丝毫受过伤痕迹。
确定人没事,江弛予把将郁铎手甩开,开始秋后算账:“怎来也没和说声。”
郁铎有些心虚,他这次确实是瞒着江弛予悄摸着来,但也没有打算要突然出现在人家家里。来之前,他事先知会杨幼筠,她倒好,嘴上说着定保密,半个字都不会透露出去,结果下飞机,就让赵住直接将他送到江弛予老巢。
而郁铎今天来B市,其实是有目,这话还得从上个星期说起。
郁铎端着茶杯手颤,杯底里茶水滴不漏地洒在江弛予家沙发上。赵助理正弯着腰在茶几前泡茶,面对这样场面,万年不变棺材板脸上也有点震惊。
眼看刚才还在自己脑海里作威作福人,这会儿正安然地坐在自家沙发上,江弛予瞬间有些迷茫。他还没来得及从“进屋捉贼”情绪中转化过来,口气卡在半道不上不下,脸上还带着浓重煞气。
保安队长也察觉到些许不对,他小声问身边江弛予:“江总,确定是这个人吗?”
“不是。”江弛予缓过来,尴尬地轻咳声,不理会郁铎眼里促狭笑意,对队长说:“误会,不好意思麻烦你们白跑趟。”
接下来时间里,江弛予送走保安队长,赵助理也因为背信弃义,被老板无情地轰出家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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