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江弛予犹豫这小会儿功夫里,郁铎已经回过身去开门。
只是他刚将钥匙插进锁眼,又像被人按下暂停键般,突然停住,并没有真把门打开。
江弛
机场回来路上经过晚市,郁铎就顺手买点菜,今晚他心血来潮,打算在家里做饭。
独居这几年里,郁铎生活习惯没有发生太大改变,但厨艺精进不少。他个人在厨房里没费多少功夫,就捣腾出两菜汤。
奈何郁总实操经验还是不足,百密难免疏,菜快上桌时候,才突然想起忘把米下锅。
没有米饭,这桌子菜就失去灵魂,他只得拎起沙发上刚脱下来外套,下楼去小区门外川菜馆“打秋风”。
郁铎边往身上披着外套,边开门走出家门,刚推开大门,就看见江弛予。
着对非常热爱生活夫妻,平时就爱养养花,弄弄草。他们自己阳台堆得放不下,就把花草养在楼梯间。
回家这天,郁铎拖着行李箱刚出电梯,就听见邻居在楼梯间里抱怨:“谁啊,这缺德。”
女主人看见郁铎,热情地打起招呼:“小郁,回来啦?这几天都不在家呀?”
“嗯,旅游去。”郁铎见女主人蹲在盆绿植前,随口问句:“这是怎?”
“不知道呀,你说到底是哪个王八蛋这缺德,最近天天在们这儿抽烟,都连着好几天。”女主人用湿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植物叶片:“你看这灰,都落在兰花儿上。”
“你怎在这儿?”郁铎愣住,穿衣服动作也停下来,定格在个只手穿在袖子里滑稽姿势。
“…”江弛予正坐在楼梯间里抽烟,他没有想到郁铎会在这个时候开门出来,手里烟还没来得及掐。
前次闹不愉快还历历在目,两人面面相觑,场面有些尴尬。
郁铎看着江弛予脸茫然无措表情,突然笑起来,他将另只胳膊也穿进袖子,对江弛予说道:“正准备开饭,进来吧。”
事情走向完全出乎江弛予意料,他有些迷茫地从楼梯上站起来,在原地踌躇片刻,不知道该不该跟着郁铎进去。
这几盆兰花可是这对夫妻宝贝疙瘩,天要照料好几次,风吹不得,雨淋不得。郁铎扫眼,叶片上确实零星洒几点烟灰。
不过楼道里并没有留下烟头,看来也是无心之失。
郁铎觉得对方有些小题大做,又不好明说,笑道:“可能是哪位家里太太管得严,只能躲在这儿抽吧。”
和邻居寒暄两句之后,郁铎就进家门。这多年过去,收入水平也提高,但是郁铎审美情趣并没有什改变,家里装修风格和原来在棠村时差不多少,过去二手市场淘回来那些破铜烂铁也还留着,打眼望去,看不出是位地产老板家。
家里几天不住人,空气中有些潮气,进门后他先是打开窗户拉起窗帘,然后就提着几只刚刚带回来塑料袋,拐进厨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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