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,你很失望?”江弛予态度越发轻浮,他靠近郁铎,暧昧目光顺着他光洁额头路向下,交织着滚烫呼吸和难以忽视酒气,停留郁铎唇上:“你是不是在想,怎变成现在这幅模样?卑鄙、放荡、自私、狭隘,不择手段,无所不用其极?”
郁铎被迫直视着江弛予,刚刚落在江弛予脸上那只手此刻无力地垂落在身侧,手指紧紧攥成拳逼出锋利骨节,强行压制下怒意随时可能再次爆发。
已经有多少年,江弛予不曾如此靠近过郁铎,只要他再往前探近点,就能贴上郁铎唇。
但是江弛予在这个时候停住,没有真再进步。
“郁铎,再问你次。”江弛予低声问道:“这样,是不是符合你期望?”
,江弛予这是要从内到外,从上到下,从事业到生活,从身体到人格对他进行全方位报复。
真是个睚眦必报小狼崽子,这多年过去,点都没变。
“你是认真?”郁铎微微抬起头,目光随着江弛予动作移动。
江弛予低头看向郁铎眼睛:“何必和你开这个玩笑。”
“你有个未婚妻。”郁铎语气淡然,听不出字里行间隐藏着什样情绪。
郁铎感受到江弛予满腔愤懑,也知道他存心嘲讽他、挖苦他、激怒他。
江弛予这是故意用钝刀在割他肉。
郁铎忍又忍,终于让自己以最快速度恢复镇定。他推开江弛予站起身,将那只用尽全力才克制住不再颤抖手,插进裤子口袋,脸上迅速结上层冰。
“江总醉,会当做今晚什都没有发生过。”郁铎抬手理理被江弛予弄乱门襟,道:“还有点事,先失陪。”
“过去是伤害你,你可以尽情报复,会好好受着。”郁铎往宴会厅方向走几步,又回过身,看江弛予最后眼:“但你用不着自轻自贱。”
“知道,但有未婚妻又有什关系,们只是单纯交易,这长时间过去,总不会还对你念念不忘。”江弛予已经来到郁铎面前,葡萄酒特有酸涩果香就这兜头笼罩下来,他今晚作为这场晚宴最主要嘉宾,喝不少酒。
江弛予俯身逼近郁铎,脸上露出抹即陌生又危险笑容,眼神像条锁定猎物蛇:“你又不是不知道是什人儿子,什样下三滥事做不出来。背着她来段,说不定更刺激?只要不被她发现…”
江弛予话被声脆响打断,回应他是郁铎记耳光。江弛予被郁铎这巴掌打得偏过脸去,但很快又偏执地转过头来,毫无闪躲地看着他,脸上笑意更加放肆。
郁铎这巴掌,江弛予已经等待太久,在每个妄念横生清晨,在每个辗转反侧午夜。
但是为什,当它真正落下时候,他心里没有得到丝解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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