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弛予现在要做,就是按照既定计划时间出国读书。
单单做到这点还不够,在这之前,郁铎要先解除江弛予在公司里职位,消除相关记录,再将他从公司股东中除名,等他顺利出国,
他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这步,又怎能在这个时候再被推回泥潭。
郁铎不可能让这样事情发生。
“黄志平被抓回来吗?”短短几秒钟时间,郁铎恢复镇定,脑海里飞快地想好对策。
“还没有。”四毛道。
如今黄志平仍然逍遥法外,司法部门也还没追查到四毛。但郁铎从不怀疑相关机关办事能力,黄志平落网是迟早问题,四毛曾经向他行贿事也不可能兜得住。
导这看重你,出手还挺大方,公司钱就是这用?”
“不是真想侵占公司财产,只是想暂时借用下。”四毛急急为自己辩解:“包括把公司钱投入股市,也是想先赚钱之后,再把本金还回去,只是没想到…”
只是没想到,人永远赚不到认知以外钱。他把资金投入股市之后,很快就把本金赔个干二净。
郁铎已经对四毛绝望,他冷笑两声,什话都说不出来。
“郁总。”谈话进行到这里,该交代情况都交代得差不多,这些天四毛躲在家里,也把很多事情都想明白:“人做事人当,不会连累你,现在就去找警察坦白,告诉他们所有事都是自作主张,和你没关系。”
这件事,错就是错,需要有人出来承担责任,郁铎现在要做,就是让尽量少人因为四毛愚蠢受到牵连。
当着四毛面,郁铎给相熟法务打个电话,他没有明说发生什事,而是旁敲侧击,询问几个他关心问题。
律师在电话里分析多种情况,列举许多法律条文,郁铎文化水平不高,专业名词绕得他是云里雾里,但总结出来意思大概就是,倘若四毛行为被认定为是公司主导,四毛本人自不必说,肯定是要进监狱,郁铎大概率也是摘不出去。林胜南作为股东之,但鲜少参与公司经营,应该不会承担连带责任。
那剩下几个责任人中,风险最大就是江弛予。
好在现在还有点时间,江弛予去留学是很早之前就定下来事,在这个点上有无数证据可以证明。
“这是你说算吗?”四毛这话天真得让郁铎想笑:“有人会相信你吗?”
通过行贿手段中标,最后获利是公司,那四毛行为究竟是个人主导还是公司主导,还需要法律去界定。四毛这个时候出来认罪,倒像是被幕后黑手推出来顶缸替罪羔羊。
“这件事情曝光之后,连累不仅仅是,还有们公司所有人。到时候无论是你,胜南姐,又或者是江弛予…”
说到江弛予,郁铎心里像是被针扎到般,蓦地停住。
对,还有江弛予,公司招投标向来是由他负责,无论他有没有参与行贿,很难不受牵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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