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铎声调有微妙改变:“别碰。”
想起这道疤由来,江弛予心里生出另种更强烈渴望,他抽回思绪,靠近郁铎:“郁铎,其实这样还是不公平。”
“你还要怎样?”郁铎
“欠债还钱天经地义,早还早轻松,免得整天被人念叨。”绝对黑暗中,郁铎手缓缓动起来。虽然看不见他眼睛,但江弛予感觉到,他目光正瞬不瞬地盯着自己。
“别废话,趁还没后悔,抓紧点。”郁铎道。
郁铎本就不是什耐心人,再加上经验有限,手上动作可以说是毫无章法,没有技巧可言,甚至还有些疼。
他手心很烫,给江弛予带来精神上刺激,远比肉体上欢愉更令人着迷。只要想到此刻坐在自己身上人是郁铎,江弛予身体就止不住地颤栗,甚至悲观地开始怀疑,这切都不过是自己求而不得幻想出来场旖丽梦境。
江弛予备受折磨,郁铎这边也不好受,他原本只想速战速决,简单粗,bao地替江弛予解决问题。但男人是最不配谈自制力动物,郁铎听着江弛予压抑喘息声,自己也跟着心猿意马起来。
挪挪身体,十分配合地和郁铎拉开段聊胜于无距离。
“好,可以睡。”江弛予闭上眼睛说道。
谁知郁铎还不满意:“把灯关。”
这句话说完,他才想起灯在自己这边,于是不情不愿地伸手关掉房间里唯盏夜灯,看上去十分没有气势。
江弛予被郁铎吃瘪样子逗乐,闷在被子里笑。
尽管他在努力克制,但此时两人距离极近,郁铎呼吸节奏上变化,没有能瞒过江弛予。
江弛予探出手,顺着下摆往里,搂住郁铎腰。手掌下皮肤温热湿滑,郁铎身上已经出层汗。
这只手继续往下,在郁铎腰下寸地方摸到个弧形伤疤。这应该就是当年他继父砍伤地方,据郁铎自己所说,这道疤十分狰狞恐怖,但在江弛予看来,倒像弯小小月牙。
这想着,江弛予指尖又在这道疤上来回摩挲几遍。
这道伤疤愈合已久,不应该再有什感觉,但是在江弛予触摸下,这道刀疤生出种酥酥麻麻痒意,并开始向全身蔓延。
郁铎记眼刀撇过来:“不许笑,不要说话。”
连笑都不允许,未免太霸道些,江弛予正想再调侃他两句,忽觉眼前阵小风拂过,道黑影来到他面前。
郁铎不客气地掀开被子,大剌剌地往前扑,就这坐在江弛予腿上。随后他把手里薄被拉过头顶,将自己和江弛予起蒙进被子里,彻底隔开外界光线。
“不就是要还吗?”狭小空间里响起郁铎轻笑,双手顺着江弛予胸口往下摸索,隔着裤子,精准地握住他。
就这短短几秒钟时间,江弛予睡意彻底被驱散,他半撑起身子,攥住郁铎手腕:“郁铎,开玩笑,你不必这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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