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晚就是个意外,你如果不喜欢,就把它忘,们当作什都没有发生过。”江弛予松开郁铎手,又开玩笑似加上句:“如果你觉得没那讨厌,不妨试试喜欢?”
“江弛予。”郁铎抬头看向江弛予,没有把话说完,但是他眼神,已经把他隐去后半句话说出来。
“行,知道。”江弛予似乎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,他收拾起茶几上碗,道:“去洗碗。”
扯平。”
话刚说出口,郁铎就恨不得拧下自己脑袋,瞧瞧里面到底装多少水,这说都是什玩些意儿。江弛予眼里则是出现瞬间茫然,但他很快意识到郁铎可能会错意。
这个发现让江弛予笑得不能自已,最后干脆笑倒在郁铎身上。郁铎见江弛予这个反应,也没心思懊恼,脸纳闷地问:“有这好笑吗?”
“放心,事情不是你想那样。”江弛予好不容易才止住笑意,他直起身子,凑到郁铎耳边说几句。
江弛予声音像根羽毛,贴着耳廓,钻进郁铎耳朵里。话里内容更是让郁铎耳垂发烫,脸也跟着烧起来:“所以昨晚没有…只是你…那个,给…”
“就是这样。”郁铎反应让江弛予笑得险些接不上气,他好不容易平静下来,道:“不然你以为是什?大学男生在宿舍里起看片起互相帮助很正常,不要放在心上,直男间也这样。你有没看到美国性学家本著作?超过27.6%男性有过同性性行为…”
这种事怎可能正常!郁铎知道江弛予只是为宽慰他,尴尬地快要冒烟,恼羞成怒道:“你们这是什野鸡大学啊,这不正经,这种活动你也加入?还有你成天看都是些什书?”
“当然没有。”江弛予总是在这种时候变得格外坦诚:“连做春梦都只是和你…”
“别说。”郁铎听这话,就要翻脸动粗,江弛予把抓住他手,道:“好好,逗你,别生气啊。”
郁铎被江弛予这个笑容晃眼,卸下手上力道,但也不想再搭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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