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需要做什。”江弛予没有提出什要求,而是说道:“这是自己事,没打算告诉你,之前是意外。”
“那听说去相亲就生气闹离家出走人是谁?”郁铎见他这会儿表现得倒是洒脱,无情
“好,不说。”江弛予像是被他威慑到般,立刻表现出副乖巧听话样子。但话风转,又说道:“但就是这想。”
“江弛予,你到底是怎想?”
郁铎原想装傻,当作什都没发生过,但江弛予显然没有打算回避这个问题。
他动动肩膀,让江弛予抬起头来看着自己,问:“你是同性恋?你喜欢男?以前交过男朋友?”
“没有。”江弛予直言不讳:“没喜欢过别人,也不喜欢男,只是喜欢你。”
太过份,他睁只眼闭只眼就是。
郁铎目光在江弛予身上扫过圈,拍拍他手臂,对他说道:“该换药,去,把药箱拿出来。”
江弛予虽然拣回条命,但皮肉伤是少不,郁铎带他去附近医院处理番。从医院出来之后,郁铎没有问他要回哪里,直接开车回家。
郁铎使唤起伤患来十分心安理得,江弛予很快就把药箱拿出来,两人面对面在长椅上坐着。
江弛予撩起裤腿,郁铎用剪刀剪开绷带,小心心翼翼地揭下他腿上纱布。纱布和伤口粘在起,揭下来时候有些疼,江弛予微不可查地颤颤。
无论是第几次听江弛予说这样话,郁铎都做不到心如止水无波无澜。他强行压下心里翻滚大风大浪,佯装镇定:“是不是那个赵小鹏把你带歪?早就告诉你,不要和乱七八糟人来往…”
“不是。”江弛予并不给他逃避机会:“喜欢你很久,在好几年前,和任何人都没关系。”
“行,闭嘴,别说。”郁铎飞快地打断。
这话听得郁铎无比糟心,江弛予这小子心思九曲十八弯,但总是在不该坦诚时候过于坦诚,敢情自己养孩子被自己掰弯,还弯这年。
“那你想要怎做?”既然话都说到这里,郁铎死猪不怕开水烫,索性就次性把事情说明白,反正不管江弛予要他做什,他都做不到。
“弄疼你?”郁铎手停停,不敢乱动。
“疼死。”平日里江弛予,无论是流血受伤都不会皱半下眉头,今天他像是格外遭不住疼似垂下脑袋,将额头抵在郁铎肩上。
郁铎神经在瞬间紧绷起来,下意识地就要躲开。但他这段时间上网对同性恋群体做些解,担心自己抗拒会伤害到江弛予脆弱敏感内心,只得忍下来,默不作声地继续拆着纱布。
“今天在想,如果你有什三长两短,也不想活。”江弛予靠在郁铎肩上,声音听上去有点发闷。
“再说这种话就自己来。”江弛予正在往江弛予伤口上擦着碘伏,听他这说,故意加重手上力道,警告他不要得寸进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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