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你到底喜欢什?改掉行吗?”
带着鼻音腔调,软糯又黏人。虽然言宁泽哭得满脸通红,言宁佑还是忍
随着言宁佑又急又快抽插,胸口乳尖从冰凉磨蹭到发烫,上下推抵动作顺着镜面留下段段细微声响。
言宁泽情绪在言宁佑射精瞬间崩溃,沉入眼中汽车、游船、人影、灯光,幕幕翻转低吟独幕剧里,只有他人赤裸裸地,bao露在舞台正中。
“哥?”
怀里搂抱身体,滑腻湿软,对方用力挣扎着推开言宁佑后,自己也立身不稳地摔在地上。言宁泽不想去看自己现在模样到底有多痴迷饥渴,腿间股缝里淌出精液,是他和言宁佑乱伦证据。
他被自己弟弟捅到射精,像个娼妇般扭腰送臀地吞着肉棒,甚至随着对方浇灌而越来越熟练。
额头紧贴着百米夜空璀璨,膝盖无法支撑言宁泽几乎全靠身后男人搀扶。
言宁佑掐着对方窄细柔软腰身,将湿软肉丘压在胯上,阴茎送进穴眼饱足感,让言宁泽双眼发花。
脑海中炸开七彩碎片高速旋转着奔向吹刮而来台风,言宁泽呼吸停滞秒,乳头挤刮在玻璃表面刺痛,摩擦出酥麻快感。
言宁泽哑着嗓子,宛若失水银鱼般无声叫喊。他想后退,却被顶入阴茎送入光影斑驳霓虹中。
闪过视野豆粒汽车,亮在办公楼内交错人影,还有对面江边开回游船。言宁泽捂着额角,身体和情感撕裂般剧痛让他止不住地哆嗦。他无法理解言宁佑感情,就像他无法理解对方蓬勃性欲和恶劣羞辱样。
言宁泽弓着背脊,头抵着地板哭着。
落地窗外切离他明明近在咫尺,却又远得那遥不可及。
“……为什定是……”
为什定要剥开所有,把他赤裸裸地展示在噩梦面前?
“哥哥。”言宁佑坐在地上,屁股摔得发疼,可言宁泽抠紧手臂动作,已经在身上抓出血沫。他伸手去拉言宁泽手掌,被对方推开,他再次伸手,言宁泽毫不犹豫地给他巴掌。
言宁泽划过玻璃手掌,留下片湿滑汗渍,戳顶着夜幕路灯阴茎滴淌着前液。
言宁佑深浅地抽插,撞得言宁泽茎根摇晃,在玻璃上画出斑斑泪痕。他喜欢这里风景,就像在高空中俯瞰大地,而他却在哥哥身上做着最*靡又色情事情。
按压进腰窝拇指,于湿滑皮肤上推抵出指痕。言宁泽腿间湿淋淋地淌着肠液,混在其中汗水和精水在身下汇聚成滩。
言宁佑舔着男人涨红耳廓,阴茎朝着汁水淋漓核心用力捣去。言宁泽身体从四年前第次,到现在第无数次,他开发过很久。虽然对方总是抗拒紧张,可饱受蹂躏穴肉早已熟练地吞吐着肉棒。
酥麻快感从腰窝窜起,带着闪动白光钻入脑海,言宁泽张着嘴呼吸过度般急喘着,身下弹动茎根顶着玻璃射出滩微黄精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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