退烧后嗓子疼
“那就给他请个心理医生吧。”
言宁佑说得简简单单,听得何阳舒直翻白眼。
待人处事情商满分,与人相爱情商负无穷。
何阳舒万分同情言宁泽,怎就摊上这个不着调弟弟。
躺在床上,滚烫呼吸溢出唇角,言宁泽发现自己已经习惯生病难受——骨头发疼、腰背酸软,居然让他更有活着感觉。
于是言宁泽闭嘴。
他咬破手指,浑身冰凉地瘫在餐桌上,让精水和着血丝起淌出股缝。
正直性欲旺盛时期言宁佑,没有情人、没有炮友,能让他发泄快感只有个身体不好言宁泽。
每次欺负完对方,言宁佑都会反省那几小时,到下次——还敢再犯。
原来言宁泽没出事前,不止样貌好,身材也很完美,言宁佑为能抱起对方努力健身,结果现在抱是能抱起来,可目标对象却瘦得太过厉害。
言宁佑表情太过虔诚,让言宁泽背脊发疼地佝偻下来。
他期待有人到来,又害怕有人到来。
言宁佑把他关进无人静默牢笼,不管他如何嘶吼,都没有人可以听见。
“哥哥,你哭吗?”言宁佑拂过宁泽后颈,发现对方体温又开始攀升,手臂穿过膝弯,托着后背把人抱起来。
坠在眼睫上细密雨滴,看得言宁佑心口发烫。他亲亲言宁泽额头,伸手去脱对方外衣时,却被言宁泽躬身躲开。
屋外交谈声渐渐湮没在海底,言宁泽听到雨滴落叶声响,从成虫孵化出磷翅蝴蝶,带着人耳不可辨别震动慢慢起飞。
他看到奔腾于草原野牛、静谧雪山清如薄暮、橙黄日出、血红日落。
原本言宁泽以为,这些镌刻在母亲相册里场景,他可以亲眼看到——不是透过镜头、不是通过照片。
可现在,他连透过照片都是种奢求。
谨遵医嘱言宁佑,第二日真给言宁泽联系个心理医生。
何阳舒对于言宁佑折腾真是五体投地,这是要每个月都把人弄病次吗?
“有关注哥哥日常饮食和营养配比,完全是按照营养师标准来!”言宁佑很委屈,他可是心意要把宁泽养胖些,耐不住他哥就是不长肉。
“你哥现在不是缺外科医生,是缺心理医生!”
关门站在客厅和言宁佑吵架,何阳舒认识宁佑那个心理医生,也知道这家伙幼年时光过得惨不忍睹。
可言宁泽又不是个实心木偶,任由言宁佑怎摆弄都不会受伤。
他真怕言宁佑诺言和爱语,越是贴近越是干冷到毛骨悚然。
言宁泽坐在床上,抓着衣角微微发抖,体温升高后带来疼痛攀爬上骨骼。
他失去在日光下行走权力、失去属于人自由、失去血缘羁绊下切可能。
言宁佑在他住二十多年大宅内把他撕扯切割、咀嚼粉碎。
——哥哥可以叫出声,让管家伯伯、厨房阿姨们起,来看你被操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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