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算’,你抬抬手,把宝棒槌让给们,咱份生意份人情,来年接着做大买卖,别地方不敢提,在口北这个地界,们哥儿几个多多少少还能说算!”肖老板张嘴,说出来话半软半硬,另外几位东家也跟着帮腔,死说活劝非要买下宝棒槌不可。窦占龙刚才怒之下赶走朱二面子,他自己也挺别扭,觉得不该发那大火,可说到“七杆八金刚”,就仿佛要摘他心肝样,是无论如何不肯卖。肖老板不明白窦占龙为什这死心眼儿,索性把话挑明:“你是信不过们,觉得们出不起价钱?还是说打算献给朝廷,求个封赏?要不然咱先不谈买卖,你把宝棒槌拿出来,让们几个见识见识行吗?”窦占龙只是摇头,你有千言万语,他有定之规,按着褡裢不肯放手。
有星皆拱北,无水不朝东,凡是到口北做生意,谁不踪着八大皇商?尤其是肖老板,在口北德高望重,手里攥着龙票,替朝廷做生意,有几个人敢驳他面子?以往买卖,都是别人求着他们,而今反过来求别人,这就够可以,见窦占龙个外来行商,竟然如此不识抬举,不由得暗暗恼怒,大圆脸越拉越长,明明像个西瓜,此时却跟竖起来冬瓜相仿。可终究是生意人,心里头再怎恼火,场面上话也得交代几句。当下站起身来,冲窦占龙和三个山匪拱手:“买卖不成仁义在,既然各位不肯卖,也不便强求。们先回去,稍后有商号中大柜二柜过来,再谈谈其余棒槌怎收,当然,卖与不卖也在你们。行,你们吃着喝着,都记在账上,恕不奉陪!”说罢袖子甩,带着另外七个财东,气哼哼地出屋。
场酒宴,不欢而散,雅间里只剩窦占龙和三个山匪。窦占龙没想到八大皇商重金利诱,海大刀他们仨没个吐口说要卖掉宝棒槌,虽是落草为寇山匪,却不是因利结交小人,心下十分感激,换几个大碗,搬起坛子倒上酒,端着酒碗给海大刀赔罪。海大刀已经喝多,满嘴酒气地说:“宝棒槌是你,你说不卖,那指定不能卖。咱个头磕地上,同生共死,不能够为银子,损兄弟之间义气!俺们仨为啥跟飞来凤过不去?不是舍不得宝棒槌,而是担心你着他道儿!俺们在山里那多年,啥玩意儿没见过?块砖头也能绊倒人,白脸狼尚且让飞来凤坑,何况是你呢?迟早不得吃亏吗?”窦占龙心下感激,有大哥这番话,不枉兄弟们结拜场。小钉子为人也爽快,说话办事嘁里咔嚓:“什八大皇商,大不不跟他们做买卖,没白脸狼把持参帮,咱刨棒槌还愁卖吗?”老索伦却说:“老四,二哥问你句,你为啥不肯卖宝棒槌?”窦占龙说:“二哥是明白人,看出心思。你听他们那个话说,价钱由咱们定,要多少钱他们给多少钱,你让他们给咱座金山,他们拿得出来吗?八大皇商财势再大,钱也不是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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