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水果酒
风味就是要有基酒来调和，不然就缺点味道，怎
都像是纯果汁。
明炽低头仔细抿
小点，发现确比自己好喝，又忍不住抿小点。
影子先生对这种事向很大方，直接拿过个小玻璃杯，给他倒半。
等明总管欣赏完那幅画，把注意力放回房间里时候，亲手给先生下双份基酒明小先生已经自己抱着那杯酒，小口小口抿大半。
明炽酒品相当好。喝醉不闹也不睡觉，情绪特别稳定，意识也很清醒，就是特别喜欢小声说话。
心诚则灵。
明炽伸手去摘那颗葡萄，被明危亭握住手，低头看他。
“吃最灵。”明炽抿起嘴角，他闭上眼睛低声说，“和影子先生过辈子七夕。”
明危亭低下头，衔住小先生剥好递过来葡萄果肉。
明炽手上沾些海水，葡萄味道也跟着带点海水咸涩。不等他反应，明炽忽然深吸大口气咬牙横心，扶着他手臂垫脚，迅雷不及掩耳地凑上来。
他轻咳声，诚实承认：“最后个‘印’字没刻好，就铲掉。”
“很合适。”
明危亭摇下头：“这三个字就足够。”
“‘之’用在偏正结构里，意思等同于现代汉语‘’，你印在
手上。”明危亭翻译，“是你。”
还记得要说悄悄话要求，他声音很低，在此起彼落潮声里，透出完全认真郑重柔和。
两个在那串葡萄底下，边摘葡萄吃边聊天，差不多说百句悄悄话。
这是第三十九件高兴事。
第四十件，是明小先生刻好自己第方印，拿出来沾点海水，端端正正印在明先生手心。
海水留不下痕迹，明危亭低头看他，轻声说：“等回去换印泥。”
“不着急。”明炽对这方印还不满意，“再练几次，挑个最好看。”
“也喜欢吃葡萄。”明炽迎上明
明炽手指隔在中间，他们起分吃那个葡萄。呼出气流近在咫尺地纠葛，视线毫无防备和保留地撞进眼底。
温热触感和凉润柔软葡萄果肉、海水味道和烟花明烈硝烟气。
……
明炽举着那颗被塞过来葡萄，飞快小声跟影子先生说句什话。
影子先生认真听完，就点点头，把自己杯子递给他。
“是你。”
明炽心脏在胸腔里蹦得顿下。
明炽抬起头，看着眼前人影。
月亮很亮，他们站在葡萄底下。
虽然葡萄已经被吃得只剩下颗，但那也是葡萄，他们站在葡萄底下。
明危亭问：“不是七夕也来得及？”
明炽有些没反应过来，怔下：“什？”
“盖章。”明危亭说，“和签字法律效力等同。”
他闭上眼睛，详细回忆下刚才触感，在明炽掌心慢慢勾勒出那些暗纹，又念出上面字：“明、炽、之。”
明炽没料到影子先生还有这手，睁大眼睛，耳朵有点发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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