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儿明,风儿静。
骆炽目前手法当然谈不上技巧,可那些音符流畅地连起来,像是带着月亮忽然从窗外跳进来风。
幸运粉丝看着骆炽,他忽然想起自己刚才问骆炽,为什看雨能看整天。
骆炽也不知道,骆炽说,只是觉得这样就很安稳。
没有任何缘由安稳和舒服。
骆炽左手并没有受到太多影响,右手在这些天锻炼下,虽然能支撑时间不久,但能靠着技巧找准落点。
那些音符当然完全算不上曲子。
骆炽不着急,只是抱着那把吉他,靠在明危亭身上。
他埋着头、点都不着急地专心练。不知过多久,逐渐有两个音能顺利连到起,然后又接上个。
明危亭看着他把《两只老虎》断断续续地弹出来,忽然觉得心里也跟着豁然变得开阔。
他视线。
明危亭迎上那双眼睛,他收敛心神,正要开口,却忽然被骆炽扯两下衬衫。
明危亭循着骆炽视线,看见那把被修好吉他。
骆炽眼睛里含着笑。
不是那个无忧无虑骆炽。骆炽个人走太远路,带着刚把过去旧疮痼疾刀刀剜尽斑斑血迹,眼睛里却还干净,透出亮晶晶笑。
……
明危亭想。
他看骆炽,能看整天。
他看着额头沁着薄汗,抿着嘴角看向自己骆炽,也忍不住生出笑意,抬手去碰他耳垂:“火苗——”
“现在。”骆炽却忽然本正经,“请欣赏。”
明危亭微怔。
他看着骆炽撑着身体坐直,看着骆炽抱着那把吉他,用刚才练出来技巧,垂着视线专心地弹。
那是首非常柔和曲子……流传非常广,有太多人曾经听着它入睡,在温柔调子里变得安宁。
骆炽下接下地慢慢扯着他衬衫,和他要自己吉他。
“在家也很好啊。”
骆炽说:“下雨天,就该在家睡觉。”
骆炽从他手里接过那把吉他,抱在怀里:“幸运粉丝要不要睡觉?”
明危亭想要摇头,但他不知为什,只是看着骆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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