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。”骆钧声音对他说,“们活该。”
……
龚导演纪录片,终于有最合适先导预告。
骆橙从地毯上醒过来。
她头疼得要命,有些昏沉坐起身,茫然看着没开灯房间。
他忽然听见自己怒斥声。
骆承修有些茫然地转过头去,他看见自己站在不远处,正在训斥只手被妻子用餐叉刺穿骆枳。
他在质问骆枳,是不是永远不能像怀逸样让他省心。
……他是疯吗?
骆承修难以理解地用力摇头,他张开口却发不出声音,他看着骆枳字句地对自己和骆钧说话。
听骆钧说,妻子甚至暗中换骆枳礼物,让骆钧直以为礼物是简怀逸送,让骆钧以为那个胞弟只会闯祸和添乱,终于彻底有再难跨越隔阂。
骆橙……骆橙大概也真相信妻子话,不然骆橙不会对骆枳理直气壮地那坏。
也或许不需要,骆枳说过骆橙脾气像母亲,他也见识过。
不需知道这件事,只要倚仗着家人口中骆枳“劣迹”,骆橙也可以对骆枳很坏。
……他呢?
保护好家庭证明。
如果骆枳没有丢,他切,他事业、他家庭,全都会是完美。
如果骆枳没有回来,人们谈起骆家,最多也只是唏嘘个失去儿子母亲,和个本身就是受害者家庭。
骆枳自己回骆家,把切都变成别人口中满是嘲讽笑话。
所以他只求眼不见心不烦。
记忆断断续续回笼,她逐渐想起之前发生事——她终于得知母亲直以来都在说谎,父亲被气得犯病。
她完全吓懵,脑子里片空白,回过神时已经慌不择路地逃出家。
她找个酒店躲进去,不敢看新闻也不敢出门,只是从管家那里知道父亲抢救后脱险消息,就把手机关机。
骆枳说,不是他……
妻子忽然朝骆枳冲过去。
骆承修心脏重重跳,他想起接下来会发生什,他踉跄着扑过去,却没能拦住妻子影子。
骆枳在他眼前被推下二楼。
他脚下软,重重摔倒在地上,人滚几滚,胸口骤然爆发绞痛终于吞没他。
他当然是相信,不然这多年,他不会直拿这种莫须有罪名去压骆枳——他甚至是迫不及待地相信这个说法。
所以怎能指望他去分析,去查证?
他恨不得这些都是真。
骆夫人或许有病,但他病比骆夫人更重。
骆承修胸口压着石头越来越沉,他拼命张开口呼吸,却不论怎都吸不进去点空气,人哆嗦着去摸楼梯扶手。
……
他当然做到。
他把骆枳远远扔到看不见地方,从来都对那个儿子不闻不问。
骆钧是真相信妻子话,相信是骆枳带着妹妹走丢。
骆钧在国外读书,就没见过几次亲弟弟,反而和收养那个弟弟朝夕相处三年,不自觉就有亲疏远近……再加上这种说法,成见就更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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