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危亭说完话,也不再多留,转身朝骆炽病房回去。
……
他很想快点回去找骆炽。
上次他做错事,他不该去谈那笔生意。这次虽然只是不得不暂时离开,但依然觉得心急。
明危亭快步走回病房前。他走到虚掩着房门外,伸手要推开门时,听见明禄正在里面和骆炽说话。
“他好像在家喝茶。”
明危亭垂下眼睛:“忘叫人放他回去。”
荀臻张口结舌,愣半晌。
他是见过明家“喝茶”阵仗,这时候也总算联系起所有事,忍不住低下头,在心底无声叹句自作自受。
要是骆家主再想不明白,这样下去要不多久,恐怕还要再多收治个病人。
烧得厉害,骆家流动资金在主公司和几个子公司间来回倒,时间卡得精准到半天。这笔货款子都已经预支出去,那边却忽然出窟窿,违约金每秒都在飞涨。
偏偏骆家自己这些天也乱成团,没有个能指望得上。
骆钧能力不弱,本来该是骆家主最得力左膀右臂。这些天却不知撞什邪,扔下四面楚歌公司不管,只是没完没四处找人打听骆枳事。
骆家那个养子刚拿到手影视公司就,bao雷,做台柱子那个小明星已经彻底没转机,到处闹得乌烟瘴气,那些被牵连代言企业和剧组律师函就堆满前台。
骆家主正因为这大堆烂摊子急得焦头烂额,什办法都想,连夜到处打电话求人。可骆家目前这个势头,交情般家族早就避之不及,生怕也被牵扯进什是非。
明危亭离开后没多久,骆炽就醒。
醒来以后病房里只有自己个人,影子先生不在,骆炽并没有什特殊反应。
明禄安排过事情回来,发现骆炽醒,就扶着骆炽坐起来,直慢慢地对他说话,又给他看明危亭留下外套。
骆炽靠在床头排软枕
“放回去吧。”明危亭说,“你去,当着他面带走他妻子。”
明危亭想想:“如果他那想保护他妻子,可以不同意。如果他想要那批货,就让你们把人带走。”
荀臻不自觉地打个寒颤:“是。”
“告诉他,给他半天时间处理家事。”明危亭看看表,“晚上来喝茶。”
荀臻低头应声,拿出电话逐安排。
任家现在当家主事是任尘白,到处都找不到这个人。任父原本就是上门女婿,每天只是品品茶、练练字,管不半点正事,样只能对着骆承修说抱歉。
直到半夜两三点钟,他们这些人里还有接到骆承修电话,不过在那之后就消停下来,骆家也再没任何动静。
时间拖到今天,那边违约金已经是个连他们都要咋舌数字。不少人都在私下里忍不住议论,这样个无底洞窟窿,就算是骆家也要卖资产来填。
……今早聊起这件事时候,他们还觉得奇怪。
出这大事,骆承修难道忙到两三点,就两手摊去睡觉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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