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当时
心思全在两年基础薪酬上，已经开始盘算能出去接些什
私活，并没仔细听骆枳话。
但那
句话还是说
。
李蔚明听见自己木讷地说着生日快乐，快乐两个字被零点报时钟声彻底盖过去，摄像头位置离挂钟不远，震得片嘈杂轰鸣。
“这让你自己走，派你来人大概不会放过你。”
骆枳声音在视频里平静响起：“走吧，
送你下楼。”
骆枳最终依然没有问出这个问题，他只是走出录像画面，那个位置大概是酒店落地窗边。
骆枳站在那里，不知在看着街对面什出神。
隔半晌，骆枳忽然笑笑：“给你两年基础薪酬，说声生日快乐吧。”
李蔚明有些愣怔：“什？”
“生日快乐，祝。”骆枳抬头看看墙上挂钟，天已经快走到头，秒针还剩最后两个大格，这天就会正式结束。
骆枳说：“清清心，把学脏东西倒出去。”
李蔚明脸色在这句里瞬间灰败下去，他绝望地盯着骆枳，讷讷求情：“骆总……”
“只是两年，你现在没有样基本功扎实，正好回去重学。”骆枳回到沙发前，给自己切块蛋糕，“如果两年后还在，会继续按常规给你资源。”
李蔚明讨饶声已经带哭腔：“骆总，知道错，求您再给次机会……”
骆枳背对着他，慢慢吃完那小块蛋糕。
他按照任尘白要求，把当天晚上录像找出来传给任尘白，然后老老实实钻进车里，驱车送任尘白去望海别墅。
任尘白靠在车后座上，外放着声音看那段录像视频。
李蔚明听着自己声音，他难堪得面红耳赤，却又不敢多说半个字，只好把视线转回面前十字路口红灯。
这路好像全是红灯，任尘白倒也并不着急。
他坐在停停走走车上，刺眼红色光芒透过车窗落进来，像是把视野边缘也浸染上层淡淡血色。
“任……任总。”李
“小橙本来说要给过生日，不同意她这早就进娱乐圈。”
骆枳像是笑笑，他不知道是在对李蔚明说，还是仅仅做个简单今日总结：“被搞砸。”
……
这种录像放给本人听，哪怕看不见画面，也是无比煎熬。
李蔚明开着车，面红耳赤拐过最后个路口。
李蔚明哀求逐渐词穷，他大概也猜到骆枳不会再改主意，渐渐地不再说话，只有神色愈发晦暗颓然。
酒店奢靡套房里，空气安静得落针可闻。
“这件事。”骆枳忽然开口，“和——”
他看起来似乎想问什问题，却又在话到嘴边时突兀地停下来。
李蔚明茫然抬头。
他看着那段录像。
骆枳走到李蔚明面前，扔下李蔚明简历。
“你是任家资助学生。”骆枳问他，“为什做这种事？”
李蔚明动不动地站在原地，羞耻地无地自容。
“两年内，不会再给你资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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