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橙似乎猜到某个答案。
她紧张得几乎坐立不安,深呼吸几次,才小心翼翼扯扯任尘白衣物:“尘白哥,那个人是……”
任尘白点点头。
骆橙忍不住惊呼声,又抬手死死捂住嘴。
“这些都是过去事,口说无凭,或许看到也只是主观臆测……确不适合作为纪录片素材,就当没说过吧。”
赵岚稍犹豫,还是问道:“能让见见他吗?去和他谈谈,问清楚当时究竟是怎回事。”
“很遗憾,也在找他。”任尘白摇摇头,“他逃跑。”
赵岚忍不住蹙眉:“什?”
“因为他原因,弄坏……样很贵重东西。”
任尘白绕过有关车事,继续向下解释:“们吵得很厉害,在争吵过程中,问他当年事,问他是不是故意害他养母。”
开口,却又停下话头。
她回头看看龚寒柔,在老人清明锐利双眼中找到些勇气,继续说下去:“没有印象……只是觉得,他不是会做出这种事人。”
那几年经历像是场没有尽头噩梦,被解救后,大脑自发保护机制帮她屏蔽这段记忆。
有全家人处处精心呵护陪伴,后来又组成更幸福家庭,她还是用十几年时间,才终于彻底走出这段阴影。
当时龚寒柔导演正在筹拍这部纪录片,她想要尝试找回那段时间自己,在家人鼓励下,来应聘龚寒柔助理职位。
任尘白笑笑,温声说:“们还是说今天事。龚老师,其实推荐小橙,是因为她和当事人不仅认识,而且关系很好。”
他接过服务员送来茶,稍稍欠身,亲手敬给龚寒柔:“如果让她加入剧组,拍摄会更方便,很多细节也可以更准确。”
龚寒柔始终静听着几人交谈,没有开口。
她没有接那杯茶,视线落在因为任尘白这句话而窃喜起来骆
任尘白说:“第二天他就从医院逃,现在还没找到。”
这种时候做出反应,确可疑得过头。
即使赵岚依然绝对不肯相信,也不好立刻再说什,只是紧蹙着眉,心事重重垂下视线。
骆橙从听见“医院”两个字就开始心神不宁,她还在为自己隐瞒骆枳病况事害怕,听任尘白说到最后,却有些讶异地睁大眼睛。
……今天来之前,他刚听简二哥在电话里说,到处都找不到骆枳。
“说来惭愧……最抗拒那段记忆时候,甚至自欺欺人地坚信被拐卖是妹妹,不是,是来保护和照顾她。”
赵岚神色有些自嘲:“妹妹也不辩解,她觉得如果这样能让好受点,那也没关系。”
骆橙听得动容,伸手去握她手:“姐姐,这不是你错。你只是太痛苦,如果是也会保护你……”
赵岚同她笑笑,把满是瘢痕手收回来:“有点扯远。”
“任先生,确不记得太多那时候事,但不相信小火苗是这种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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