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被任尘白从车里抱出来时候,骆枳呼吸已经很微弱。
如果是正常人高烧,危险性还不算太大。但骆枳当时并又犯低血糖,已经陷入昏迷,谁也不知道时间拖久会怎样。
骆枳本人直到现在才得知自己当时情况,但骆橙明明就知道这件事。
所以在维护任尘白时候,才会那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。
好过……”
骆枳搭在被子上苍白手指轻轻痉挛下,点点蜷起来,收进掌心。
“不是啊。”骆枳语气很轻松,“在车里睡着。”
他身体向后陷进枕头,仰起头眉眼弯弯:“太累,没醒,尘白哥大惊小怪才把事情闹大……”
“你到现在还在冤枉尘白哥!”
“那时候差点就没命。”
骆枳轻声帮她补完,又有点好奇地抬头:“小妹,你知道差点就死,所以第反应是恨,来质问别有用心、自导自演吗?”
骆橙咬紧牙关,仇恨似瞪他:“明明是尘白哥救你!你那时候差点就——”
骆枳看着自己手背上针眼,慢吞吞“哦”声。
……骆橙是真很容易被套话。
简怀逸负责照顾小妹这些年,点都没有教会骆橙怎谨言慎行、怎应对提问,就把她推向那个大染缸似圈子。
骆橙像是忽然回过神,紧闭住嘴,脸色控制不住地白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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