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煊继续胡搅蛮缠：“你以前又没有被标记，体质又特殊，搞不好吃
药也不管用呢？”
“不可能有小孩。就算是如你所说，在那种情况下有
小孩
也不要生下来。”嘴硬
向是阮宵对齐煊传统。
齐煊不对在先，自知理亏，收拾碗筷做起家庭煮夫。
“地板全部拖遍，浇花不要用太多水，擦玻璃抹布要拧干，做菜不要加那
多调料……还有，衣服晾干就要收起来……”阮宵难得话多，把能想到事几乎都从头到尾叮嘱遍。他希望齐煊可以尽可能忙碌。只有有事做，齐煊才不至于有时间烦恼。
齐煊不领情，仿佛耳朵要生茧子：“哎呦知道。上学时候以为交往个傲娇小公主，没想到要结婚才发现是娶个难伺候小祖宗……好宝宝，
电视里晨间新闻在此时突然插播管琴采访片段，她在讲述被齐煊猥亵经过。她说，齐煊用听诊器在她胸口乱划，她因感到不适而向后缩，齐煊又摸上她胸。齐煊辩称是检查必要操作……
齐煊拿起遥控器，调到电影频道。电影频道在播放个文艺片，镜头对准无边无际原野，万里苍穹碧如洗。主人公躺在牛车上，念着大段大段心里独白。
齐煊说：“她说谎。用听诊器，但没有乱比划，更没有碰她胸。”
阮宵不答，筷子点到瓷盘边缘，瞟见盘子里黄澄澄油汪汪煎鸡蛋，又是阵恶心。
齐煊眼疾手快地撤开餐盘，说：“不想吃就不要吃。多大事儿啊，别总是这紧张兮兮。”
帖，可每个细胞也同样在贪心地叫嚣，不够，还远远不够，就算是侵犯抢夺，也想要更多。
或许是心虚，也可能是怕被阮宵读懂那些龌龊念头，齐煊把那烫得发胀地方挪得远些，深情款款得俨然是个情种：“没有很想。又不是只想睡你。”
原来是在计较这个。阮宵想起他曾经对齐煊说话，齐煊来找他总归是为那些事。
“好，”阮宵看破不说破，“那就睡觉。”
然而没过多久，阮宵就忍无可忍。
阮宵微微蹙眉，端起旁水杯呡口。温水入腹，才觉得不适有所缓解。
齐煊单手托腮，侧过身盯着阮宵看，手指还不老实地敲击着颧骨。
阮宵放下水杯，问道：“看什？”
齐煊忽然笑，露出口白牙：“在想，你是不是怀孕。”
“胡说，”阮宵斜他眼，“吃过药。”
“你干什啊？大半夜扒人裤子，还有没有天理？嗯？”齐煊深得“恶人先告状”精髓。
“你要这顶到什时候？”个字个字咬牙切齿，是从牙缝里挤出来。
第二天大清早，齐煊就接到电话通知，告诉他暂时不用去上班。
阮宵就坐在他旁边，对话听得清二楚。哪怕是意料之中事，阮宵脸色也霎时阴郁几分。
齐煊半开玩笑道：“这回给吃软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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