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宵目光又在齐煊侧颜轮廓走道,眉骨、鼻梁、嘴唇……
然后下定论:“你长得也没有很好看。”
齐煊差点脚油门猛踩下去,还好前面车子离得远。阮宵霎时露出对齐煊驾驶技术十分怀疑严肃表情,齐煊顾不上那多,直接抗议:“你这个人是怎回事?电影里不是这演!深情凝望后不是拥吻就是说情话!什时候有嫌弃人家?”
阮宵嗤之以鼻:“你多大。现实和电影本来就是两码事。”
齐煊把车开到写字楼下,忽然没头没尾地来句:“直以为你迟早给跑到陆信泽那里去。”
没安静会儿,齐煊朝阮宵挑下眉:“上回来时候你好好,说话也没这呛人,这回是怎?工作不如意?怎开口阴阳怪气?”
阮宵手中筷子滞下,嘴唇轻抿,然后垂眼开口道:“没有阴阳怪气。你想多。”
齐煊轻轻笑笑,把杯中牛奶饮而尽,凝视阮宵好久,道:“经常会后悔。”
“嗯?”阮宵轻轻皱眉,等他下文。
齐煊盯着阮宵看:“要是当初追你追得久点,慢点,你是不是就不会总觉得是玩玩而已。”
在脸上,特别有趣。真是怀念。”
阮宵踌躇片刻,拂开齐煊胳膊:“你那时候就是把当成个挺有意思玩伴。没什好怀念。”
齐煊苦笑:“哎,没有那过分吧。”
阮宵没有应他,洗漱后去厨房蒸笼奶黄包,温两杯牛奶。水声咕噜咕噜,水蒸气朦朦胧胧,阮宵有些恍惚。
饭桌上,齐煊用筷子戳戳包子,然后朝阮宵咧嘴笑。阮宵不动声色,没搭理他,觉得这人真是奇怪,他们上学那会儿齐煊喜欢在人前扮成阳光讨喜、做事妥当大人,现在两人都奔三,齐煊却总是在他面前显出十分孩子气面。
听到“陆信泽”这三个字,阮宵不免心情复杂。陆信泽是他父亲学
“……和那个没有关系。”
齐煊细细观察着他,阮宵神色波澜不惊。齐煊伸个懒腰,道:“也是。你这擅长压抑自己感情人,不极端点,不激烈点,你肯定就把七情六欲自消化掉。”
阮宵不予置否,端起空盘空杯去厨房洗涮。
齐煊充当司机,开着阮宵车先送他去上班。因为错开早高峰,路上还算顺畅。快到律所时候,阮宵突然转过头来,盯着齐煊看很久。
齐煊用余光扫眼阮宵,笑着问他:“你这盯着看,是什意思?”
阮宵不理他齐煊也不恼,夹起包子咬口,又端起牛奶喝口,说道:“你温牛奶真好喝。”
“……替奶牛谢谢你夸奖。”
“你这人,”齐煊说,“你是律师怎这不会抓重点?重点在‘你’,不在‘牛奶’。夸是你。”
“只是加热它而已。牛奶不是生产,不用夸奖。”
“好,好。”齐煊无奈地摊开双手,向阮宵投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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