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找不到领带时候,那件外套明明在这儿挂好好,怎转眼就找不到,怕是邵总心里最清楚。
当他五岁半吗。
哎呀,到底是给塞哪儿去?
田甜心里叹口气——
当他是黄金矿工哦。
田甜把柜子里挂着排外套全翻遍——没有。
怎可能没有?他明明记得之前他收在这里。
“你是不是乱放?”田·大兔子·气鼓鼓·没睡醒·甜瞥眼屋门口靠着人,“之前放好好你胡折腾什。”
“不知道啊。”邵·装无辜·老农夫·晖眨眨眼,“你知道也没管过这些事情,时之间也弄不清。”
“信你哦。”田甜哼声,继续在衣服堆里翻,“你在那儿偷笑什,早上起床没事做吗。”
田甜抬抬眼皮,从邵晖和门缝里挤进去。
不想和你说话。
田甜身上穿着天蓝色宽松短袖,他人清瘦,均码短袖穿着松松垮垮,袖子都搭到小臂上。
他正面从胸口到肚子印着整个大白兔子,背后还有个圆圆白尾巴。
依旧还是从邵夫人那天南地北搜罗回来那堆趣味睡衣里挑出来。
邵晖被挂电话,拿着手机站在厨房愣愣,还是不放心关小火,往衣帽间去。
邵晖打开衣柜,把那件可怜银灰色外套再往里踹踹,把衣服完完全全埋进冬装里。
邵晖看着那衣服点影子都看不到,想想,又弯腰下去扯出个角。
叮咚!叮咚!叮咚!
门铃声响,邵晖立马冷静,把衣柜门大敞着去开门。
“哪里偷笑。”邵晖扬起嘴角都没收起来,“只是觉得你今天早上挺……挺帅气。”
田甜秒沉下脸,满脸写着超级冷漠:“你没事做吗?衣服别穿啊。”
“好好好,你慢慢找。”邵晖口头投降,“去做早餐。”
田甜看着邵晖离开,才转过头抿抿唇。
这个呆子,这种老套手法小学生都不爱用啊。
不过好歹是没有兔耳朵。
邵晖恍神,就看着田甜已经溜进衣帽间,邵晖忍不住晃晃脑袋,他突然觉得自己是个老农夫在守株待兔。
哈哈哈哈,可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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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会找不到?”田甜自言自语看着大敞衣柜门,捋把脑袋毛,“不就都挂这里头吗……”
叮咚!
你没睡醒甜已到货,请注意查收。
“来。”邵晖沉下脸打开门,“密码和指纹都没改,你可以直接进来。”
你不觉得婚都离掉,直接推门就进很奇怪吗?
田甜站在门口腹议,他现在脑子里还晕乎乎,不想和邵晖争执这些没用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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