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沈栖不在他身边这件事更让他忐忑难安、急于求证,“他……没事吧?”
因为刚做过脾脏方面手术,短时间内不能喝水,护士便拿棉签沾水,润润他嘴唇。
护士
“顾砚……”
他断断续续说路,像是在说给背上人听,又像是自言自语。
仿佛这些遥远过去是支撑着他路走下去微渺光芒,如果这点光芒熄灭,他就再也走不动。
灯光越来越近,依稀可以听见不远处志愿者说话声,沈栖声音却越来越低,中途几次力竭,紧靠着口气强撑着没有倒下……
“别怕顾砚,们就要……到……”
得自己失恋,恨抢走班花男生恨得咬牙切齿,在走廊里遇到都忍不住丢对方白眼,却没什感觉。”
“所以严格说起来好像并不知道真正喜欢个人是种什样感觉。”
“也因为这样,你那时真把吓坏。当时就在想啊,怎会有这样人啊,怎能这样坦荡将喜欢个人挂在嘴边,好像天不怕地不怕似,这样没脸没皮、又这样勇敢。”
“就完全不样,胆小怯弱,又很自私,舍不得你对好、又不敢答应你追求,男人和男人谈恋爱算怎回事啊,爸妈定会把腿打断,心里很害怕。”
左脚不知道是崴还是骨折,每碰下地就是钻心疼,冷汗茬盖过茬,到后来似乎是疼麻木,根本使不上力。
顾砚是天夜后醒,在xx市第医院。两人刚要下车时有块大石砸下来,他当时想也没想、身体快于脑子扑过去护住沈栖,在那之后便什都不知道。
之后他才从护士口中得知自己昏迷这天里都发生什事——
“你被两块石头砸,块砸在头上,块砸在背上,背上那块比较大,造成全身多处器官出血,先是被送去县医院,又被紧急转运到们医院,在icu观察晚,才转到普通病房。”
“得亏好人有好运,要是这俩石头换个位置砸下来,后果简直不堪设想。”
“那个……朋、友呢?”长时间没有进水让顾砚嗓子干哑得厉害,开口时声音让他自己都觉得陌生。
树枝也不足以支撑他们两人重量,只是几百米距离,他就已经摔好几次,有次还差点摔着顾砚,让他磕到路边石块,吓出脑门汗。
短短几公里路,于此刻他们而言,却是那样远、那样难,仿佛永远难以抵达。
离救助站还有大概七八百米时候,沈栖已经完全支撑不住,也怕再摔着背上人,索性丢树枝,双手撑着地往前爬。
“可现在不怕,就是他们真要打死,也想和你在起。你也别说不答应、不愿意,当初是你先找上、是你先对好、说辈子爱,所以现在不能后悔呀。”
“本来就是个自私人,你就当还是自私吧,等回去之后就让追你,你答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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