猛灌口饮料。
就这样还不满意,到后来干脆像得软骨病似,顺着顾砚胳膊慢慢滑下去,朝天仰躺着,露出柔软肚腹,衔着顾砚手指示意他摸自己肚子。
沈栖在旁看着,觉得又好气又好笑。
是条没出息小狗,随他这个没出息爹,见顾砚就什都想不起来,满心满眼只剩下对这个人喜欢。
顾砚似乎也很喜欢山竹,抚摸它动作温柔又小心,眉眼间带着笑意。
他手长得好看,骨节分明、清瘦有力,随着抚摸动作手背青筋凸显出来,无端让人心头发热。
己样,也想到某些画面,只当是医生对两人关系定义让顾砚不痛快。毕竟顾砚曾明确告诉过他,他们俩永远不可能成为朋友。
而他其实也不甘心做什朋友。
刚开始,顾砚厌他烦他,避他如蛇蝎时候他想,要不就只做朋友吧,做朋友也好,起码能偶尔起喝喝酒、聊聊天,混在那多其他朋友之中,假借“朋友”名义,偷偷看看那人。
后来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早已经不可自拔爱上那人,就不再甘心只做个“朋友”。
他想弥补那些错过、失去,想抓住那个爱他他也同样深爱人,做朋友又哪里够呢?
沈栖很清楚记得这双手在自己身上抚摸流连感觉,他曾被这双手操控着,上过天堂、也坠过地狱,是生是死,都被这双手轻易拿捏着。
以至于此刻想起来,浑身仍像过电般,瞬间激起身鸡皮疙瘩。仿若此刻被顾砚温柔抚摸着不是山竹,而是他自己……
真是太不要脸。
沈栖被自己念头惊跳,用力掐下掌心,将目光从人狗身上艰难地挪开,转而盯着墙上挂钟。
秒针滴答滴答走过,他燥热不已心这才慢慢跟着平复下来,脸却还是红、还是烫。
朋友不能亲吻拥抱、不能做尽亲密事,但朋友得看着对方和别人亲吻拥抱,做那些他永远不可能再和对方做亲密事。他不可能甘心这样。
现在……现在顾砚待他点点好,他捧着这点弥足珍贵好,翻来覆去咂摸、回味,贪心想将这点点变成很多很多点,想让自己和顾砚回去从前。
这次,换他对顾砚好。
……
山竹确实很喜欢顾砚,顾砚伸手摸它时候它也伸出舌头去舔顾砚,尾巴摇晃得比之前还要厉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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