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天平两端做选择,选择逃避、选择放弃顾砚,可才分开他就已经受不,他发现爱这个人远比自己以为更深、更重。
悔悟也好、认错也好,说什都已经晚,顾砚更没有理由也没有义务包容他这切,他要为自己做过事情付出代价。可尽管如此,他还是想再试试。
“怎?”顾砚皱着眉,将他思绪打断。
“没什。”沈栖摇摇头,半跪在沙发上,把重新搓热毛巾贴在顾砚后腰上,力道不轻不重左右擦两下,再缓慢往上。
不会儿后他离开沙发,又把毛巾往热水里搓几把,再返回来,继续擦之前没擦到地方。
顾砚对他越好,他心里就越不安。就连每次被顾砚拒绝着起做家务时候他都会不由自主地想到老妈,老妈也是这样,遍遍地跟他说:“这些事不用你干。”
可只要他哪里做得让老妈不满意,她就会转头指责他,说他没有良心,说他不孝,说他们家要逼死她。
他太害怕,怕顾砚有天也会这样。尽管他相信顾砚不会这样,可还是会忍不住遍遍地去想。
亲生父母尚且这样要求他,顾砚又凭什不会呢。
有时候他甚至已经觉得自己病态,要去看医生。
,蒙着白布,送上车时候磕碰下,垂下条有些泛着青灰手臂。
他当场就被吓坏,晚上发场高烧。
那之后沈栖有偷偷关注过这件事,却发现几乎没有人为条生命逝去而感到惋惜,大家似乎都因此而松口气。
这件事给沈栖造成很大心理阴影,他很怕他和顾砚也会变成这样。
梦魇和恐惧如附骨之蛆,挥之不去。他有很多次想告诉顾砚,可是他不敢。也就是从那时候起,他开始频繁得思考要不要和顾砚分手这件事。
时之间两人谁也没说话,气氛久违透着
经年累月,最后终于受不住心里煎熬,和顾砚提分手。
分手时候他不知道该怎和顾砚说,他心里爱着这个人,早就“不直”,可他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糟糕家庭,也不想对方看出自己软弱病态,傻x似想保留最后丝体面,所以才说:“是直。”
这句话,与其说是说给顾砚听,倒不如是他在骗自己。骗自己还是直,所以不应该和顾砚在起。
所以要变回个“正常人”,尝试着接受赵灵灵。
却忽略这句话才是对顾砚最大伤害。
在认识顾砚之前,他直都是个挺自卑人,他习惯得到是有代价,就像爸妈爱他条件是他必须取得让他们满意成绩。
所以他边享受着顾砚好,边又觉得顾砚早晚会忍受不自己,会把这份爱意收回。
又或者他们早晚会在父母面前,bao露,到时候再热烈美好感情都会在日复日争吵和挣扎中死去……
他设想过各种可能,反正就是悲观地觉得他们早晚会分手,或者会出事。
他沉沦着,也强迫自己清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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