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顾砚始终低头啜着手里
饮料，
言不发。唐衍看看这个，又看看那个，心里简直无比纳闷——怎
好像
居然是最尴尬那个？可这是为什呢？
“草你妈！看什看呢，老子女朋友也是你能看？”就在这时邻桌传来个男人咒骂，紧跟着个酒瓶被
气氛逐渐上头，话也跟着多起来，张成不知怎就把话题转到
这上面。
时之间除他之外四个人都顿住动作，唐衍在桌子底下朝他踢几脚，挤眉弄眼暗示他别再说。但张成显然没注意到他，二傻子似还等着两人给他答疑解惑。
没救。
唐衍放弃挣扎，跟着偷偷打量另外几个神色，打定主意旦张成挨揍，他第时间就跑，避免殃及池鱼。
但有谭晓磊在，打当然是不可能打起来，他挑起唇角轻轻松松就把这很尴尬茬给化解：
们谁来都免费，不仅免费，还倒贴，这总行吧！”张成笑，“不过顾哥、沈栖，你俩嘴唇怎也都破皮，舞会上玩什啊，还挺野啊……”
他这话本是玩笑，架不住两人心虚，沈栖脸瞬时红成桌上大虾，顾砚神色也不怎自然，心跳莫名快几拍，控制不住想到之前泳池边上那个带着玫瑰味吻。
还有那枝被他丢进垃圾桶红玫瑰。心头窒窒，顾砚努力说服自己赶紧忘记那幕，可那枝红玫瑰却在他眼底挥之不去，红得像灼在心上烈火。
“说什呢，吃你吧。”
几人吵吵闹闹、插科打诨，吃到后来餐厅里人都不剩几个，唐衍和张成却反倒说饿，嚷嚷着要跑外面吃宵夜去。
“倒是想啊，但人顾总监看不上，大概是嫌这个历史老师不专业吧。”
他手里那罐可乐已经喝完，桌上只剩下几个空罐子，他于是起身转去旁边饮料柜里重新拿几罐，往每个人手边丢罐，视线往沈栖那边瞥眼。
“至于沈哥，人往高处走，顾哥公司既然招人，他干嘛不去啊，对吧沈哥？”
沈栖捏着可乐罐，很浅眯口。他有感觉到谭晓磊扫过来视线，但没抬头，“是啊，有机会为什不争取。”
这句话有意无意也不知道究竟是在单说工作，还是另有所指，好不容易缓和下来气氛莫名又紧绷起来，谭晓磊习惯性耸下肩，没再说什。
沈栖今天大喜大悲心情起伏过大，到这时候其实已经很累，不太想去吃什宵夜，但见顾砚答应很痛快，他便也跟着块儿去。
他珍惜和顾砚待在起每个机会，再累也情愿强撑着。
几人吃就是路边大排档，羊肉串牛肉串培根卷油面筋……胡乱点大堆，又叫几罐冰可乐，边撸串边继续胡天扯地瞎聊天。
天气已经渐渐转暖，外出吃宵夜人相较前几个月来说变得更多，拥拥攘攘占满桌。
“欸刚才忘问，之前不是晓磊你说要跑顾砚公司去给他当小设计师，怎现在改成沈栖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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