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真不知道该怎
办
。
顾砚对他
厌恶太明显，他想靠近又不敢、想远离又舍不得。两股截然不同情感反复拉扯着他，快要将他撕裂成两半。
“下周，
们两个部门要办化装舞会，负责。”沈栖说。
“什，怎就两个部门，还有哪个？”话题转变得太快唐衍
下没反应过来，但紧接着又豁然开朗，还能是哪个部门，肯定是顾砚他们部门啊！
“艹！艹艹艹！你行啊沈栖，还知道利用舞会给自己创造机会，牛x！简直牛x！哥哥看好你！”
之后又转去他们常去家清吧。
这顿饭确切说是唐衍约沈栖，大半个月前这人就说要找沈栖好好谈谈，结果两人当中总有个不得空，愣是拖到现在。
唐衍憋肚子问题，翻来覆去压这久，颇有种“苦媳妇熬成婆”感觉，这回终于得机会，逮着沈栖好通问。
但问来问去其实也就是些差不多问题，那天在电话里沈栖都已经主动交代过。
只是唐衍既然又问，他便再说遍，只是多加些细节。
沈栖知道对方这是误会自己主动揽活，但两者大差不差，他确实是因为顾砚才没把总监派下来这个任务给推。所以没打算解释，只“嗯”声，接着问道：
“那你觉得、应该怎做……”
很多以为早就忘记细枝末节，其实根本已经刻在血肉记忆里，只要轻轻回忆，那些过往就山呼海啸般席卷而来。
但那些过往有多甜蜜，沈栖现在就有多痛苦。
“欸。”唐衍拍着沈栖肩膀总结陈词。沈栖喝空杯子里龙舌兰，紧抿着唇不说话。
“那你……”唐衍想问那你现在准备怎办，真要死磕到底？但看好友那样子，他觉得其实已经不用问，人都辞职跑同个公司，那必然是要死磕到底啊。
沈栖像是能猜到他想问什，他双手握着空酒杯，指节绷得很紧，虎口处那片皮肤在绚烂灯光下仍显出不正常白，他轻微摇下头，说：“不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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