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本来、本来是打算向求婚?”其实这就是个多余问题,买戒指送给他除是要向他求婚,还能做什?但沈栖就是想亲口求个答案。
他无意间错过桩桩件件,仿若把把淬着毒利箭刺进他血肉里,而他却自虐般地想要让这些利箭扎得更深更痛些。
顾砚将视线移到戒指上,点点头、承认道:“是。”
之前他们已经提过分手当晚事,顾砚向对方做剖白看似全然洒脱,但其实他还有
他虽然昨晚才去练习过,但之前那次他着实被谭晓磊射。击水平惊艳到,所以不介意今天再去次。
挂掉电话,正想起身把餐盘丢进洗碗池,然后出门上班,沈栖却拉住他胳膊:“是谭晓磊,你们晚上要去哪里?”
顾砚脸上笑意已经彻底收起来,他有些用力拂掉沈栖手掌,慢吞吞凑过身去,直到两人鼻尖几乎要挨到处,他才停住身体,用仿佛掺寒冰裹利刃口吻低声说:
“这和你没有关系沈栖,再说遍,不管你和那个灵灵之间出什问题,但请你别再出现在面前,烦你,听懂?”
正打算抽身离开之际,沈栖却再次拽住他:“等等——”顾砚最后点耐性告罄,脸上丝表情也无,“沈栖,你最好适可而止。”
月都会把自己半工资存在这张卡上,由他保管着。
按顾砚话来说,就是由他掌管家里财政大权,顾砚赚钱他花钱。
但分手那晚,他把这张卡压在顾砚书桌上。
这多年,他其实没有动过卡里分钱。
“这卡你拿着,这多年也不能白睡你不是?但以后别再来,不要光逮着这只羊薅羊毛,高抬贵手吧。”
换做是平时,见顾砚这副模样,沈栖或许早就已经退缩,但因为捡到那枚戒指,沈栖就什都不怕,不管顾砚会怎说他怎对他,他都不怕也不在乎。
握住那枚戒指,就是捧住顾砚那颗滚烫心,他还怕什呢。
沈栖把紧攥在手心里戒指捏在食指和拇指之间,递到顾砚眼前:“这个是什?是你本来要给吗?”
在看到戒指瞬,顾砚双眸闪闪,唇角下意识绷紧,但很快又恢复到漫不经心神态,朝后靠在椅背上,撩起眼皮盯着沈栖:
“是。但那又怎样?”
又来。顾砚心想,他现在对着沈栖就总忍不住口吐恶言,然而说完又会因为自己刻薄暗暗后悔。
他并不想这样,分就分,没必要再牵牵扯扯彼此伤害。但只要看着沈栖他就会忍不住,这太难受。
事实证明,他远没有自己所说那样洒脱随性,沈栖还是能轻易牵扯他情绪,所以别再出现。
这时候搁在餐桌上手机突然来电话,是谭晓磊。他于是没再管沈栖,将电话接起来——
“喂、晓磊……嗯、嗯,好……那晚上见。”是谭晓磊约他晚上去俱乐部,起还有另外两个朋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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