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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到今天,顾砚还能记起自己当时心情,既心疼又生气,简直恨不得把面前这人揉进自己骨血里。
如果这个人总是学不会心疼自己、不会好好对自己,那就由他来,从此以后沈栖这个人就由他管着看着,绝不会再让他受伤。
“为什不去找唐衍?”
沈栖腿还是麻,个步子踩下去,仿若踩在钉板上,半个身体都泛着疼。他有些用力攥着手指,平垂着眼眸:
山里风光秀丽,步行皆是景,他们拍能有上百张照片,还不包括大灯泡唐衍给他们拍糊那些。
爬到山顶时整赶上太阳落山,两人便在落日余晖中拥抱接吻,朝着大山深处大声呐喊:
“爱你,辈子都爱你!”
晚上住是山间民宿,房门开,还没来得及开灯,顾砚就把沈栖压在门上亲,亲着亲着就发不可收拾,直接在门口来发。
完事之后顾砚食髓知味,托着沈栖屁股路走到床边,又把人摁在床上来发,自己那东西从始至终没从沈栖身体里出去过。
底、想干什?”
这话已经不是顾砚第次问,却没有次能得到满意答案。原来他是真不懂沈栖,从前那些他以为解不过是自欺欺人。
沈栖嗫嚅着唇,小声道:“出来、出来扔垃圾,忘记带……钥匙……”
闻言,顾砚陡然压紧眉峰,将他上下打量遍,似是在思忖这句话可信度。
“那你怎过来?”
“唐衍、出差。”
其实没有。洗澡前两人还通过电话,唐衍约他去酒吧喝酒。
至于为什要对顾砚撒这个谎,他自己也说不清楚,反正走着走着就走那远,走到顾砚家门口。
好像不管遇到什好不好、高兴难过事情,他第时间想到人永远只有顾砚
等他终于吃够才开灯抱着沈栖去清理,也是直到那时候他才发现沈栖脚后跟被磨破皮。
脚趾头上长好几个水泡,有破有没破,看起来惨不忍睹。
尤其是脚后跟,在刚才那场激烈运动中,没注意又跟床单擦着碰着,在雪白床单上留下好几道血渍。
“你怎那傻啊,脚疼为什不说?”顾砚不满皱着眉,神色间尽是心疼。
可沈栖却满不在乎笑着说:“没事,不觉得疼。”
“走过来……”说话间沈栖又勾勾脚趾,略显局促不安。
顾砚去过他现在住那个公寓,距离这里大约十二公里,走路过来话怎都得两个多小时,他踩得又是塑料拖鞋,难怪脚背都磨破……
顾砚视线又不自觉落到对方脚背上,但那个地方现在已经被拖鞋鞋面给遮挡住,只依稀看得见两点血渍。
沈栖向来是个很能忍人,顾砚又想起那年他们去爬山事情。
那是两人交往之后第次外出旅游,沈栖显得很兴奋,提前周买新球鞋和各种吃喝,还买两顶同款不同色情侣鸭舌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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