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吧,怎可能再做朋友呢。
毕竟再怎看似云淡风轻,在面对这个人时他还是会情不自禁说出刻薄话来。
想看他疼、看他不知所措。
而沈栖显然真被这番话伤到,他胸口起伏得很厉害,垂在身侧手捏成拳,用力到整条手臂都在发抖,像是在竭力克制着什。
好会儿后他抬起头,脸上已经布满泪水。他以前是不怎爱哭,但最近却总是轻易被顾砚勾出眼泪。
“起来。”最后还是顾砚先回过神来,抻抻腿,示意沈栖赶紧从自己身上起来。
他那条腿正巧被压在对方。两腿。之间,这动就觉察出点不对来,沈栖他居然……应。。
那东西直挺挺。顶。在顾砚大腿上,因为顾砚动作,它甚至更精神些……“你——”
“……”沈栖显然也被自己这点不要脸反应给惊住,脸红阵白阵,几乎是连滚带爬下床,落地时还崴下脚。
然后他就像个犯错误小孩子似,双手规规矩矩垂在身前,低着头等候顾砚发落。
谐生活就变成“强。制。爱”,倒也……挺特别。
艹。真特禽兽。这个时候还想这些乱七八糟玩意儿。
沈栖抹药抹得很仔细,指腹轻轻擦过顾砚背上每寸皮肤,最后落在尾椎处,顿住。
顾砚紧蹙下眉,略偏过头看向他,目光里带着几丝问询意思。
沈栖却垂下眼皮,避开他眼神,略有些慌乱抽回手指:“好。”
“顾、顾砚……”他喉结用力滚,像是想说点什,但最后只叫声顾砚名字,声音模糊而破碎,然后就再也说不出其余话。
因为嗓子口已经被哽咽声填满。
顾
顾砚起身坐在床尾,叫沈栖名字,然后说:“抱歉。”
身前反应还没有消下去,沈栖半撩起眼皮,满脸羞愧又有些茫然问:“什、什?”
顾砚很长时间没有声音,再开口时语调很平,淡到里面好似不掺杂丝感情:
“你好好个直男,被害现在居然能对这样人起反应,心里定觉得很恶心吧,所以……很抱歉。”
这话说多少有些刻薄过分,说出口时顾砚其实已经有些后悔,但已然来不及,他便只好闭着嘴不再吭声,故意拿捏出副浑然不在乎样子。
顾砚把睡袍拢上肩头,顺便系上腰带,然后客气又疏离同他道声:“谢谢。”
沈栖目光里躲闪意味更为明显,像是想看他又不敢看他,然后也不知怎个没坐稳就从床上跌下去。
他原本是跪坐在床尾姿势,这下要是摔实,那就得是后脑勺着地,幸而顾砚眼明手快及时将人拉住——“当心!”
但这样来顾砚自己就条件反射朝后跌在床中央,反倒被沈栖压在身下。
这突如其来变故让两人都愣住,时间竟谁都没有动作,粗重喘息声打在彼此耳畔,像平地里炸起声声惊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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