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亲眼见证
两人从朋友到再
起，再到黏黏糊糊腻死人
热恋，顾砚对沈栖有多好，除沈栖本人之外，他或许是最解那个。
上大学那会儿，他甚至还和沈栖开过玩笑：“要是哪天你和顾砚分手，记得通知
声，得去把顾砚追到手，然后让他把当祖宗疼。”
当时是十二月，沈栖正在织条围巾，预备当圣诞礼物送给顾砚，闻言低着头笑笑。
虽然没说话，但目光却是热烈明媚，是陷入爱情人才会有眼神。
所以唐衍实在无法相信这样两个人居然会走到分手这步。
虽然有点不愿承认，但听见这话时候，顾砚心上仍旧像被人揪下，酸酸涩涩疼。
整整七年，喜悲全由另个人左右着，哪是说放下就放下，说不在意就不在意。这种鬼话也就骗骗别人而已。
但在意又怎样呢，他已经不想再继续。
“是
。”他很敷衍应声。
谭晓磊朝他挤挤眼，明明是很做作表情，他做出来却显得很好看：
个情面吧。也许过段时间自己就想通，多年滤镜破碎，然后不喜欢你呢，对吧？”
谭晓磊和沈栖真太不样，如果说后者是林间静静流淌汪清泉，那前者无疑是百花丛中开得最艳朵带刺红玫瑰。
两种截然不同类型，细想起来话，顾砚发现自己从前交往过那些女朋友，其实更接近于谭晓磊这型。
但……
“好，那就不说。”这回是顾砚敬谭晓磊，“就怕到时候真让你失望，毕竟这个人……真没什好。”
难道真是再美好爱情都会泯灭在茶米油盐日复日平淡生活里？
沈栖拿着香槟当水喝：“真。”
“说差不多得
“是啊，所以顾哥你先别急着拒绝，因为如果你想阻挡烂桃花话，心甘情愿做那个工具人，而且不收你钱，只要你有空请吃个饭就成。怎样，这个买卖是不是很划算？”
另边，唐衍也正揪着沈栖说八卦，说还正是顾砚跟谭晓磊。
“欸沈栖，你跟顾砚到底怎回事儿啊，怎还没和好，这是闹真啊？”
直到今天，唐衍还是不太相信这俩真掰。有句话怎说来着：“如果某某和某某分手，就再也不相信爱情。”
这个某某跟某某，在唐衍这里就是沈栖跟顾砚。
谭晓磊笑点又被戳中，笑得停不下来。顾砚发现这人笑点真挺低，紧接着他顺着对方视线看过去，却瞄到和唐衍坐在起沈栖。
“顾哥，刚才过来时候正巧在酒店门口碰见沈栖哥，他问个问题，你要不要猜猜看是什？”
他语气和神态都显得有些神秘，顾砚却对这个话题提不起什兴趣，只不置可否笑笑。
惯会察言观色人这会儿却蒙心眼，好似半点看不出顾砚脸上不情愿，故意拖着调子说：
“沈栖哥他问，是不是、正在和你、交、往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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