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砚脸色已经相当难看,两个人本来个坐着个站着,他要看沈栖话就得仰起头,用种微微仰视姿态对着沈栖。这会儿他却也站起来,利用身高优势居高临下看着沈栖。
如果说刚才他还尽量维持着两个人体面,此刻那层假面便被撕下来:“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这样句话,虽然听着挺矫情,但觉得很有道理。”
他略微顿顿,说:“那就是,真心爱过人不可能再做朋友。”
“沈栖,曾经爱过你……”——
这章好长!
抬着眼皮瞥沈栖眼,脸色已经沉下去:
“沈栖,你走吧。”
“还有以后不要做多余事,咖啡茶叶这些东西如果没,采购部会统采买补充,不需要员工自己掏钱,没这个必要。”
沈栖手掌抵在办公桌上:“……”他想为自己做几句辩解,想说为你做事怎能叫多余事呢。
但最后他只是勉强笑笑,然后说:
“顾砚,你同交往过人都能做朋友,为什对有那大敌意呢,别说没有,感受得到,你就是厌烦不想见。”
“但是为什呢顾砚,为什独独不能和做朋友呢,是不是因为你其实还爱?”
沉疴需重药。同顾砚虽然分手不算太久,但许多东西在两人都不知道情况下积压在心底很多年,已经发烂发溃,也需要把腐肉剔除上猛药。
办公室不是谈私人感情好地方,但顾砚冷漠刺激到他,让他凑近几步,逼视着顾砚。
他还从来没有用这种咄咄逼人语气对过顾砚。在顾砚面前,他总是温柔和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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