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其实才更接近他平时样子,什事都习惯藏在心里,自己硬扛着。
“欸,都是祖宗嘞!”小情侣吵架闹分手他跟着遭罪,但唐衍能说什呢,当年早餐宵夜不是白吃,今儿就得全还回来。
他架起沈栖,最后朝门内喊声,“们真走哈,送回家给你发消息。”
但顾砚说:“不必。”
那晚之后半个月里,两人没再见过面,也没有任何联系,顾砚不是个拖泥带水人,说要断联系就绝对不主动联系沈栖,沈栖则是因为不好意思。
顾砚还是不打算出来,隔着门不咸不淡说:“都过去,没什好说。”
认识那多年,唐衍能不清楚这人性格,打定主意不愿说事情,就是把人打死也绝对问不出什,就是这倔。
他也只好将那点好奇心又压下去,认命回句:
“成,那知道。人带走,会给他买药,你放心。”
顾砚此刻就站在房门后面,他下意识想说,有什好不放心呢,多余加句买药事只不过出于人。道。主义,就是路边见阿猫阿狗他也不可能见死不救,何况是个人呢。
那天唐衍是在将近个小时后才到顾砚家,当时顾砚因为实在不愿意和沈栖共处室,已经躲回自己房里,锁门,只把沈栖个人孤零零丢在外面。
沈栖也不知道醒没醒酒,抱着膝盖靠坐在顾砚房门口,双眼睛哭得又红又肿,看见唐衍过来,巴巴地叫他:
“唐衍。”
唐衍叹口气,去敲顾砚房门。
里面很快传来沙沙脚步声,紧接着是顾砚声音:“你直接把人带走吧,他喝酒,最好备点胃药什。”
那天唐衍最终没把酒鬼个人扔家里,而是把人带回自己家。
后半夜沈栖果然开始胃疼,吃药还起来吐三四次,折腾到后来那点
就沈栖那个脆弱肠胃,他要不多提句,怕对方死在家里也没人知道。嘴上说不管死活,但到底没有那硬心肠,不可能真见着人死。
然而他最终还是什都没替自己辩解:“嗯。”
沈栖还在房门口蹲着,他会儿抬头看看唐衍,会儿又隔着门板想看躲在房间里面顾砚。
酒精已经蔓延至他全身,这会儿他其实醉比刚开始还厉害,已经完全失神志,他有些分不清自己为什会在这儿,顾砚又为什不肯见他。
他觉得很委屈,撇撇嘴又哭起来。这次哭得无声无响,下巴抵在膝盖上,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,地板上很快就湿片。
这是完全不准备出来。
之前还恩恩爱爱两个人,眨眼就拍两散成这样,看眼都嫌多余。
这就是为什他只爱纸片人不谈真感情——别靠近爱情,会变得不幸。
唐衍又叹口气,忍不住问道:“所以你俩究竟是为什?”
这个问题在他心里藏挺久,打从知道两人分手后就直想问,只是怕刺激当事人才始终没敢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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