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栖，你还直
起来
？”
……
也不知道过
多久，沈栖觉得自己快要死，顾砚才终于放开他。
顾砚什衣服都没脱，起身后就跟什事儿都没发生过
样坐回餐桌旁，面无表情玩起手机。
沈栖就狼狈多，他头发上沾着汤汁，腰就像被折断，痛得根本直不起来，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。
两人虽然昨晚才弄过，但沈栖还是觉得身体被劈成两半，被疼得眼冒金星，好会儿才缓过来。
“沈栖栖师父，你怎不说话啊，是信号不好？喂喂喂？沈栖栖师父，你在干嘛啊？”
沈栖栖，叫得可真亲热啊。
顾砚手按着沈栖脑袋，手掐着他腰，桌子被震得不断晃动，桌上碗碟发出乒乒乓乓撞击声。
他凑到沈栖耳边，压着声音问：“为什不出声，跟她说啊，说你在和
干什。”
现在拖不下去，毕业五年，接近30岁，家里父母长辈每隔几天就要来关心他感情问题，问他“有没有女朋友”“打算什时候结婚”，逢年过节家庭聚餐时更是免不被逮着问，姑姑甚至张罗着要给他相亲。
沈栖压力实在太大。
前段时间，老总刚毕业女儿来公司实习，本来安排是他们部门个主管带她，但那姑娘眼就相中沈栖，非得让沈栖带。
前两天那姑娘和他表白，沈栖没答应，但他也同样没勇气出。柜，他想他永远也不会有这个勇气，所以就下定决心要和顾砚分手。
这时候沈栖放在桌上手机响，顾砚看眼，备注是赵灵灵，看就是个女孩儿名字，大概就是沈栖刚刚提到那个老总女儿。
他维持着这个脸朝侧趴在餐桌上姿势缓很久，才站起身，颤抖着手慢吞吞将自己整理好。
顾
“你不是直男，直男为什会有感觉，嗯？”
他声音很低很沉，明明沾着情动意味，却又残忍至极。沈栖拼命摇着头，死死咬着嘴唇，不肯泄出丝毫声音。
顾砚笑笑，也许是终于受不电话里那个吵吵嚷嚷女生，抓起手机狠狠砸在墙上，随着很重声“砰”，手机屏幕顿时四分五裂，彻底没声儿。
“别、顾砚，不、不要……”沈栖这才敢出声讨饶，但顾砚并不肯就这样轻易放过他，仍旧摁着他脑袋，声声逼问他。
“沈栖，你不是直男，那你现在是在干什？”
沈栖脸色看起来有些尴尬，正要去拿手机，顾砚却先他步把手机握进自己手里，然后点免提。
“喂，沈栖栖师父，吃晚饭？”果然是个女声，最后那个“”字音拖得很长，听就是在撒娇。
沈栖显得更加局促不安，眼睛红红看着顾砚，像是在求饶。
愤怒和痛苦烧毁顾砚理智，他自己痛得要命，就也想让这个人和自己起疼。
他把那只该死手机推到餐桌另脚，然后掐着沈栖脖子，将人按在餐桌上，扯掉皮带和裤子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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