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绕过大楼,后面还有层锁着门。
想,不愧是老板,关得层层叠叠,真是有面儿。
们在大门登记,进东北角区登记,进五号又登记
他慢慢地转回头,眯眯眼:“是不是叫你跳车,你现在就必须跳车。”
按行政等级来说,确实。他要是坚持应该去死,又不想z.sha,马上就该踏上逃亡路程,等陶风他们把杀之后,说不定还会在尸体上放多罂粟花,当做纪念。
老板人不能惹,所以不再开口。
到地方之后,费左华就已经在门口等,大太阳,他也不嫌热。
裴苍玉看见他就更紧张,跟说:“想上厕所。”
那裴苍玉也是这样。不记得某次偶尔,非常随口地提句他有点胖,再见不知道老板能不能认出他。他就开始减肥。那次真是口误,只是随口说,根本不知道他原来是胖还是瘦,但自那以后,裴苍玉绝对瘦五六斤左右。
裴苍玉还在照镜子,他眼角有点发肿,现在正在使劲地揉。
看他眼:“你要不要化个妆?在卖场停下。”
他瞪:“你话怎那多?”
很委屈,调侃他话才说句而已。
,看起来没有睡好,估计晚上都在想今天见面。
他看见吃惊:“你今天是什行头?”
推推新配眼镜:“你们学校辅导员。”
他眼角抽下,最终还是什也没说。
上车时候他自言自语:“也不怕被抓,你们个个真是太嚣张。”
“水喝确实多。”
费左华对他很和善,但态度很强硬,对连态度都不和善,问裴苍玉:“这位是?”
“学校辅导员,陪着来。”裴苍玉心思就不在这里,朝楼里张望,“就这儿是吗?”
“不是。”费左华对将信将疑,上下看好几眼,估计走以后就要去查查身份,但没关系,确确实实是辅导员,然后他看向裴苍玉,“在后面。监狱。”
裴苍玉听见这两个词,干咽下。
裴苍玉转开头不看镜子,盯着窗外。
不会儿又回头跟说:“是不是太那个?”
“哪个?”
“就……”他欲言又止,干脆又转过脸去。
就问:“女气是吗?那确实,等下买条裙子吧。”
路上他不停地喝水,口渴得要命,在转开脸时候,还瞥见他对着镜子整整自己头发。
感到很欣慰,这才是有夫之夫探监正常表现,如果不是姓费不会允许,今天裴苍玉完全可以留下来陪陪老板,陪个晚上。
但说真,他不是个人。
老板其实三个月前就回来,但是他头发被人剃,他不愿意在光头时候见裴苍玉。当时表示很不解,老板这样不是更酷炫吗,回头在脸上整个刺青,边儿半幅对联,才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,就很向往,但是这搞估计就得失业。
陶风说懂个屁,这叫谈恋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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