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远尘抬头看候齐安,候齐安才把他不想说词换种表达方式说出来:“那种……喜欢上绑匪那种……病?”
施远尘犹豫下,旋即笑笑:“总之,回来不是吗。”
候齐安还没说话,孔苹开口,他仍旧盯着裴苍玉,但是点点头,很坚定地回答:“是。”
候齐安也抿抿嘴,再没有开口。
白石看起来卑微无比。
裴苍玉疯狂地挣扎,抓着自己喉咙,他长着嘴大口地喘,但好像呼不进气,脖子绷起片青筋,血管红蓝密布,头顶在地上。医生们紧张起来,抓来纸袋放在裴苍玉嘴边,逼迫他呼吸。
在他终于能喘气之后,给他打针,人晕过去。
施远尘在旁边扶着裴苍玉,他刚才试图叫裴苍玉名字,但点回应都没有得到。
见证切孔苹和候齐安呆站在后门,不敢置信地看着裴苍玉动作,过于惊讶,都没有动。孔苹愣愣地问:“他怎?”
候齐安转头看他:“过呼吸好像。”
仍旧是嘈嘈杂杂,候齐安终于迈出脚步,孔苹也跟上去,裴苍玉被放进担架,向医院驶去。孔苹、候齐安和施远尘,坐在旁边,言不发。
候齐安看着裴苍玉脸,憔悴焦虑,即使昏迷,仍旧嘴里念着什,他听得出来是白石名字,但没有表示。
孔苹望着裴苍玉,像看个破掉毛绒玩具,无从下手,又无法置之不理。
候齐安看会儿,转过头看施远尘:“他这个……是不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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