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罗菲斯愣
下，以为自己没听清。
“当时看就觉得奇怪。”白石望向窗外，月光把他
脸照得片白，“那是
在吧台杯子。”
好半天，他动不动，秒针走动声嘈杂得要命，他终于坐直看白石。
“你想怎
样？”
“不打算让你去。”
普罗菲斯垂下头摇摇。
街区安静得要命，月光惨淡地照进来，远处有零星狗吠，房间里也只有这里有片光，夜晚安静像鬼魅样，沉默地漫上来，掐住普罗菲斯喉咙，似乎要把他拖回深不见底狗屎样生活里，被人唾弃，被人看不起，这个念头让他起身冷汗。
普罗菲斯没有动。
“不用装。”白石指指门口，“报警锁已经开。”他指指房间门，“卧室门都关，钥匙拔过，这房子电除这盏台灯都关。”
白石往前坐坐：“你打算出门，带着你霰/弹枪。”
普罗菲斯久久地盯着白石，仍旧不发言。
“你知道她在哪儿。她给你打电话对吗？”
以呢？”
白石眯眯眼睛：“你怎知道那把刀是在‘街角商店’买呢？为什不是卖场，不是厨具店呢？”
普罗菲斯猛地僵。
“你干吧？你杀他。”
普罗菲斯脸色苍白，他嘴唇动动，似乎要勾出个笑容，但无果。
他再次握紧枪，抬头看白石，他毕竟还有枪。
他试图谈判：“你看，打算栽赃给她，不是你。杯子不是放。”
白石点点头：“知道。”
普罗菲斯皱皱眉，他看着白石脸色变得很难以捉摸，几乎有点伤心意味。他以为自己没说清楚，又重复遍：“本来计划里，警察应该会调查到凡妮莎，不知道为什会牵扯到你。”
白石呆滞地点下头，说：“不是你。是裴苍玉。”
普罗菲斯终于动动，轻轻摇下头：“不，给她同学，打听到。”他扯出个笑容，“她已经开始交朋友，这很危险。”
“你带着枪去，是打算在社区闹大，这样警察在敲门之后没有人出来投降，就自动默认可以开枪击毙‘凶手’是吧。”
普罗菲斯默认。
“你打算栽赃给裴苍玉。”
普罗菲斯像卸掉块骨头，缓慢而沉重地叹口气，靠回椅背，摸着自己枪。
白石接着说：“理解，准备这久，盘算计划这久，你太累，强弩之末。”
“不知道你在说……”
“你杀他，栽赃给凡妮莎。”白石靠着椅背上，“这就是你算盘。你和市长因为什原因谈不拢，而这个女孩儿年纪大，很难控制，于是你决定石二鸟。如果没猜错，你也不会让她落在警察手里，以免她说出什不利于你话，按照你向来手段，怀疑你打算杀她，再伪造出个z.sha现场。”
普罗菲斯刚要开口，白石便抬手压压。
“你打算出门去。是打算去杀她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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