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左华死死地拽着他衣领,鲁鸣月把他手掰开,笑笑:“以后就没机会见面警官,再见啦。”
他力气还是要比费左华大,费左华死半截,光着身子湿漉漉地在地上咳嗽,鲁鸣月蹲在他面前。白石要费左华死,鲁鸣月到底还是反水。
费左华咳得撕心裂肺,身上发烫,几乎昏过去,还用仅剩力气去拉鲁鸣月衣服,但又拽不住,手落下来砸在地上。
警察脚步声已经很近,鲁鸣月把费左华手轻轻地拉下来,放到他身边,低头看着他脸,凑到他耳边,小声说:“谢谢你借过伞。”
然后他站起来,从费左华视线里离开。
女人很快拿来衣服和瓶嗅味。
鲁鸣月在费左华鼻子下过遍嗅味,给他做起搏,又做人工呼吸,女人在后面很紧张地看着。
直到鲁鸣月满头大汗,附近响起警笛声。
女人听便去穿外套:“警察来。”
鲁鸣月点头:“你走吧。”
直到警察来救他,费左华还盯着门方向,人越聚越多,他终于晕过去。
女人拎上包离开。
鲁鸣月仍旧没有放弃,冲不知道第几遍水,费左华终于像从地狱逃回来样猛地睁开眼,狠狠地吸口气,然后疯狂地咳嗽起来。
鲁鸣月松口气,警察越来越近,他该离开。
费左华终于反应过来,他把抓住鲁鸣月衣领,眼睛片通红,说不上是愤怒还是失望,他想朝鲁鸣月大吼,但张开嘴声音却嘶哑要命:“你他妈骗!”
鲁鸣月用很悲哀目光望着他,看不出想法,只是说:“报警,警察到,他们会帮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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