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这说,假设他有心脏病,任何在他发病时来到这里人,都有可能杀他?”
普罗菲斯点点头。
“他有心脏病吗?”
“有。”
“那警察不知道吗?身上总要带
白石稍顿下:“胸口刀?”
普罗菲斯点头。
白石转开眼神,脸色严肃很多,想想又问:“你确定?”
普罗菲斯倒是愣:“其实……”他打住话头,“怎,为什这紧张?”
“能在不引起楼下人反应,同时不经过搏斗,干净利落地解决个身材壮硕成年人。你知道这意味着这个人有什本事吗?”
他朝前刚走两步,就觉得身后阵风,他迅速转身,下意识握住来人发力手,步后撤,把人拽到月光下,看清彼此脸。
普罗菲斯也是愣:“是你。”
白石认倒是认出来,但还是给他拳。
普罗菲斯捂着脸退两步,又不好喊叫,压着声音捂着自己鼻子:“有病吗?看不清?”
白石没理他,自顾自在屋子里走。
出差错。
他在房子周围绕绕,门口停辆警车,看今晚有警察在这里值班。白石沿着窗户边走遍,发现东侧两扇窗户比较干净,他判断警察应该睡在这边,于是走到西侧,从西侧窗户翻进去。
他注意轻手轻脚地走,直接走向二楼。
二楼案发房间门口也贴封条,门口拉两道警戒条。
白石把手电筒装进衣服口袋,转头看看楼下,判断没有动静,便戴上手套,准备撕开封条。
普罗菲斯舔舔嘴唇,有些紧张:“比起你这种职业杀人犯还要凶恶吗?”
白石看他眼,决定不跟他计较:“不是凶不凶恶问题,是高手。”
“有这种高手?你认识吗?”
白石像看白痴样看着他:“是说,没有这厉害人。所以,警察中间有没有别说法?应该有吧。”
普罗菲斯打量下白石,点点头:“因为大出血,很多人自然而然地认为是截面上引起,就是说死于胸口刀。但另方面,大出血位置在心脏,有人认为,在大出血之前,心脏已经停止跳动,但相差时间不会太多,起码在心脏完全停跳之前就刀已经插进去,因为血液飞溅痕迹表明当时心脏还是具备泵血能力,所以才那多血……”
普罗菲斯走去门口,听听外面没什动静,才靠过来:“你来干什?”
白石听完看他:“谁杀他?”
普罗菲斯摇头:“不清楚。”
“死因是什?”
“心脏出血。”
他这时候发现,封条边缘已经松动,他试着拽下,整个封条便松松掉下来,并不是那种每寸都粘得紧紧封条。
而白石则发现另件事。
有人。
他轻轻地推开房门,随着房门慢慢敞开,眼前还是房间原样,窗帘也没有拉,但窗户关上,皎洁月光把屋子里照亮大片。
白石跨过警戒条,反手关上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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