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左华心里很乱,他看见裴苍玉信,就像以前写字样不怎好看,但是还是成熟不少。但这些都不是重要,重要是他写东西。
裴苍玉不怎会写作文也不怎爱讲道理,分数从来也不高。但费左华在里面看到他写,“……没过人地方,项闯荡人生本事都没有。感觉从生下来就无所有,打懂事起就没有母亲,父亲也很快离开,无依无靠地长大,就只能自己保护自己。以前这样,以后恐怕也不会改变。但说老实话,既然无所有,也就不害怕失去。就想好好地生活,看过有人说,‘要是有石头落下来,就闪身躲开;有河流挡住路,就纵身跳过;要是跳不过去,就从水里游过去;要是水流得太快只能随波逐流,那漂到哪儿,哪儿就是人生。打算就这样活下去,直到死那天。未来,只要有样属于自己东西就好,不定是房子那种丰厚家底,即使是身干干净净衣服,或次考得不错成绩单,也都没问题。生下来时候什也没有,当离开这个世界时候,只要有样东西在身边,就算赢’。”*
费左华就好像突然回到更久远从前,第次看见有人替自己出手,接着便是怎追也追不上背影。直到裴苍玉突然有天,或者是慢慢地变,他向后退去,所有人都越过他,他留在某个地方。费左华也越长越高,越来越自信,明白很多道理,还有勇往直前性格,不达目不罢休勇气,他记不太清裴苍玉这个人,只有个印象,而他自己则已经成人,独立,朝着游刃有余方向发展。
直到他父亲和师傅在他面前个死去,个生死未卜。
但没想到,在现在,裴苍玉遥远信还能突然安慰到他焦虑恐慌心。他第次意识到裴苍玉可能是个很强大人,
没有什证据。你可以看看标星号那张,裴苍玉用词很肯定说白石不会。第二件就是刘瑶笙也认为裴苍玉父亲裴越山死亡和白石有关系,但在这点上,裴苍玉没有争辩,甚至对裴苍玉也没说什,从来没有回应过这个话题。”
“顺便提句,查下裴苍玉死亡案件,他是倒吊在楼上。”他意味深长地看向鲁鸣月:“想说不定,白石风格养成,开始很早。”
鲁鸣月和他对视,笑下,指着手机上信件:“必须说句,裴苍玉写字真不怎好看。”
费左华则张张地慢慢翻,注意到其他两人都在看他时候才抬起头,把手机还给施远尘,又说道:“你等下把这些发给吧。”
说着摸根烟,低头点火。
施远尘看看他,说好,就跟他们打声招呼回去睡觉。
鲁鸣月也打哈欠,看费左华:“你不回去吗?”
费左华摇摇头:“你要是困,可以去施远尘那辆车,现在孔苹该起来。”
鲁鸣月耸耸肩,哪儿也没去。
他们就继续安静地看着远处公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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